粗糙的胡须根微微的扎,刺刺痒痒。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添一把柴,让这把火烧得更旺,把他睡掉时。蒋定国已然察觉到了不妥,想将女儿拉离开自己的身体,可她却好似攀枝的藤蔓,牢牢攀着他。小舌头娇滴滴乱舔,柔软饱满的rǔ_fáng也跟着不安分的在他胸膛磨,这种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诱惑最是惹男人心痒。
蒋定国yáng_jù不可控制的硬起来,抵在女儿的大腿上,硬邦邦的,分外明显。再不制止,场面恐怕要失控。
他觉得他应该拿出严父的气势来训斥她,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深深乖,你长大了。这样抱着爸爸是不对的,先放开好吗?”
温柔的如三月里的春风回荡大地。
纸老虎一样的语气哪能唬的住叶仙仙,她嘟嘟嘴,爱娇的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爸爸,就想和你这么亲着。”
说着,用手心去磨蒋定国剌手的胡渣,小舌头吸溜一卷,卷舔在他下巴上,再向上卷,在他嘴唇上一绕,再一个重重的“吧唧”。
“爸爸,你的嘴巴真好吃。”
她的语态表情把蒋定国一颗慈父心萌爆了,而她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根本来不及避,嘴唇吧上了她的口水。
心,漾起了一圈圈涟漪,如巨石砸在一池平静的湖水中,难以平静。
第92
她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血脉……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蒋定国才按捺住蠢蠢欲动想反亲一口的冲动。使力把叶仙仙扒在下来,目光掠过她胸前压褶的裙子,眼神闪了闪。
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平复硬挺的yù_wàng,出来时他的声音已沉稳如水:“去看看小金布置的怎么样了,要是有不合心意的就合他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知道了吗?”
到了这会儿,叶仙仙也不好再纠缠下去。理了理裙子,和他一道走出书房。
[敢情老子的纸巾白准备了。]
[这定力,真男人。]
[心理防线不是那么好攻克的,小仙仙这回的任务难度不小。]
[小仙仙加油……]
少女风格的房间,明亮的落地窗,飘纱飞飞,衣帽间一排排各大品牌的当季服包……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叶仙仙还是被这奢华程度给精了。弹幕们也跟着发出惊叹。
蒋定国问她要不要回以前住处拿东西和学校需不需要转。哪儿敢透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啊,她一一拒绝,至于为什么不去上学,她的解释是,因为学习压力大,才请了几天假去度假村玩的。
蒋定国现在的状态是宝贝女儿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可能就连她想烧房子他都会帮着点火,没有道理可言。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领着女儿把户口上到他名下,叶深深变成了蒋深深。
回去路上,蒋定国递给她一张卡,“我的副卡,想怎么花怎么花,不用省。”
叶仙仙伸手接过,嗓子眼有点哽,她的亲爸亲妈加起来都不及他对她的半分好。可这好却是她处心积虑骗来的,哪儿有脸面真去花他的钱。
蒋定国道:“先在家休息两天,我安排一下带你去祖宅见见你那些长辈。”
“我是私生女,我怕……”
“有爸爸呢!”
……
至夜,暗欲内灯光幽暗,来到此地的男男女女褪去在外时的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没有了世俗礼节的束缚,释放出最原始的yù_wàng。
包厢里,幽暗角落里,或男男或男女或男男女或女女男,耸动、喘息、粗口……装点起暗欲独特的淫欲氛围。
三楼包厢内,女人身体赤裸,手指抚上男人结实的胸膛,“身材这么好,床上功夫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好呢?我喜欢粗暴一点的,让我舒服了,小费少不了你的。不过,听说你号称金手指,我就先体验一下你的金手指吧。”
她抚到男人的腹肌,捏了捏,对这手感很是满意。
漠夙面色有一刹间的惨白,表情凝固,眉头轻轻蹙着,手在身侧握紧,压下极力想拍开女人触在身上的手。
心头不知因何而起的郁结和烦躁挥之不散。
女人抄起他右手按在自己奶子上,“开始吧。”
漠夙手一抖,往日灵活的技巧仿佛一下子全消失了,手僵在女人的奶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动。
女人怒了,骂道:“死人了?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不成?”
她抓起漠夙右手往屄里摁,“好好给我掘,要不然我投诉你。”
湿哒哒的水沾在手指上,漠夙忽然胃里翻涌,一种欲呕的冲动袭上喉头,怎么都压不下,感觉难以呼吸。他猛的一用力,震开女人的钳制,冲进盥洗室,右手放在水龙头下冲刷,一阵阵干呕。
坐在外面的女人当然听到了盥洗间传出的动静,脸色难看至极,找了领班质问。
领班陪着不是,又给她重新找了少爷,才算安抚住。
休息室里,领班面色不善,“今天晚上的情况,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漠夙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没有应。
领班冷笑一声,“这是不想干了?别忘了,你是签了五年合同的,要不是老板帮了你,你早就被你剁了。这才两年你就想不干?”
见他还是低垂着头没有反应,领班轻哼,“想离开暗欲就两种可能,要么你jī_bā烂了,要么赔付巨额违约金。你可要想清楚了。”
领班重新给他分派了一名顾客,在药物辅助下,ròu_bàng是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