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赞同的‘哼’了一声,客大义上前伸手拍了一把薛宥秉,“小圣,你怎么还是这么傻乎乎的?你该不会以为现在这个时代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吧?我都已经报警了,也提供的确切的线索,我爸他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回来真的就是添乱,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啊!”
听着客大义几十年如一日的像是哄小孩儿一样的跟他说话,薛宥秉就越来越无奈,但是谁让客大义是他心里面非常亲近的大哥呢,再无奈,这事情还是要继续谈下去。
“大义哥,如果报警真的有用,我当年就听你们的话报警了,但是那座山的危险程度你不是不知道,不算我当年逃出那个村子时在外面遇上的那些毒雾,就单说雪山峭壁这件事,警察就已经很不好处理了,再说这案子如果拖到一定的时间还没有线索和结果,镇上的警察还会花大力气去跟进这件事吗?”
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薛宥秉,客大义告诉他,“你以为警方为什么这么关注我父亲的案子,按理说他们对于一个老人没有任何强迫痕迹的失踪,多半都会定义为主动行为的。”
薛宥秉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吐槽客大义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一直叫我离开,我能知道什么?所以刚刚就叫你跟我讲清楚啊,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我才可能冒险回到那个地方啊!”
在一旁默默围观了这两人的对话好一会儿,客启岳也应声道:“爸,虽然我不认识这位……呃,叔叔?但是我觉得他说的对,爷爷的事你谁都不讲,我们都很担心啊!”
看着到现在都还留在这里的熊孩子,客大义凶他道:“大人的事你又管起来了!回屋看电视去!”
客启岳看了一眼他爸虎背熊腰的样子,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默默地认怂回了房间。
坐到他屋里的那张小书桌前面,客启岳安慰自己,“没事儿!我还年轻嘛!早晚有一天会在家长灰暗的统治下翻身的!一定可以的!”
客厅里,赶走了自己的儿子,客大义就带着薛宥秉去了三楼,等到他关好了们,带着薛宥秉坐到了茶几边的沙发上,他也就告诉了薛宥秉这几年发生的事。
其实,从一开始薛宥秉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的时候,那些人就到周边找过,只泊笠搴退父亲直接把薛宥秉送到了更远的大医院里,才逃过了那些人到镇上的搜索。
后来,等到又有人找到梦培镇的时候,薛宥秉早就已经被客大义和他父亲送走了,那些人自然就更没有什么线索了。
但是,雁过留声,他们收留薛宥秉是事实,即便那时候薛宥秉在客家真真正正住下来的时间没有几天,但镇上还是有人记得他。
所以前一段时间,薛宥秉曾经生活的那个村子里就又来人问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