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再次咬住了下唇,害怕会说出真实的话语,好不容易摆脱掉了他,如果被他知道自己从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他一定又会把她关起来。
“用手指……用手指操我,沐时炎……用你的手指操我……”
沐时炎却突然抽出手指,眸底泛着冷光,“手指这么细,又怎么能满足的了你?你这么yín_dàng的sāo_huò,得需要两根jī_bā才能满足!”
“你的手指就能满足我!快给我……”抓紧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往穴口送。
他却收回手,嫌弃的将她的推开,拿起—「管`理q`3290636492」 手机将跳蛋震动的频率加到了最快。
“唔……好快!太快了……”
盛瑾站不住,躺在了地上,双手抓住自己的rǔ_fáng揉搓,双腿不时的交叉蠕动,被跳蛋折磨的像只发情的蛇,“啊啊……沐时炎,太快了……沐时炎……”
大声喊着男人的名字,想要赶紧结束这种痛苦,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骚逼好痒……啊啊……沐时炎,给我……快给我……”
沐时炎拿起未拆封的假yáng_jù,拆开后仍到她面前,“自己插给我看。”
盛瑾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支配,只想有jī_bā填满。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能填满就行!
拿起假yáng_jù,分开了双腿,将跳蛋拉了出来,yín_dàng的液体快速涌出,用力把假jī_bā塞进了肉穴里。
“啊……好爽……塞满了,塞满了……沐时炎,啊啊……塞满了……”
沐时炎解开了皮带,脱下内裤,粗壮的ròu_bàng立刻弹跳出来,肉身上的青筋暴涨,狰狞又粗长。
看着眼前的女人用假jī_bā用力的插的yín_dàng模样,走过去俯视着她,握住jī_bā撸动着。
“啊啊……沐时炎……好爽,大jī_bā顶到了,顶到了……”盛瑾被快感刺激的弓身挺胸,一手揉着胸部,一手用力的将假jī_bā往逼里插,“好爽……要被大jī_bā操烂了……啊啊,操烂了!”
迷离的双眼染上了情欲,只想被jī_bā顶穿,尤其是睁开眼睛,看到沐时炎正在撸动jī_bā,有种真的就在被他操的感觉。
“啊啊……沐时炎……骚逼要被大jī_bā操烂了,真的要被操烂了,快看我的骚逼,好多yín_shuǐ……啊啊……快看……”
盛瑾发现自己好喜欢被沐时炎视奸,比真操的感觉还要更刺激。
这种想要要不到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手上的动作加快,chōu_chā的频率不停的加快,看着沐时炎撸jī_bā的模样,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给我……啊啊……沐时炎,操我的嘴……快操我的嘴……”
“真他妈的骚!”沐时炎将她拽起,连扔带摁的将她压到沙发上,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用领带绑了起来,不再让她碰假jī_bā。
“沐时炎……我的骚逼好痒,你要操我了吗?啊啊……沐时炎……给我,给我你的大jī_bā,骚婊子要你的大jī_bā狠狠操,啊啊……求求你操我……”
双手不能再碰假jī_bā,盛瑾双腿弯曲分开,撑在沙发上,骚逼用力的夹着假jī_bā,向上抬臀,仿佛在迎接男人操一样。
沐时炎却将假jī_bā从她的逼里拔了出来。
突然的空虚,盛瑾痒的摇头,“不要……不要拿走,继续插进来……啊啊,插进来,沐时炎……求你快插进来……”
沐时炎上身的衬衣敞开,结实平滑的胸肌露出来,小腹下的粗壮涨起,直对着她泥泞不堪的骚逼,用手撸动着,“骚逼!你怎么能这么骚!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欠男人操!”
“啊啊……我就是这么骚……我是欠操的骚逼,浪货!啊啊……是欠大jī_bā操的婊子……”
盛瑾躺着,看不到沐时炎正在对她做什么,感觉到穴口像是有团热源,本能的抬高臀部,想要离那团热源更近点,“给我……沐时炎……求求你快给我……给我大jī_bā……给我……”
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好痒……骚逼好痒……”
“就那么想要大jī_bā?”沐时炎额头青筋涨起,握紧了狰狞的肉身,“骚逼!我真想用大jī_bā操死你!像以前那样操肿你的逼!操的你叫主人!操的你哭着叫爸爸!操!真想操烂你!”
“唔……操烂我……快操烂我的逼……湿漉漉的骚逼流了好多yín_shuǐ,看到了吗?好多yín_shuǐ,插进来吧……快插进来……我的逼还跟以前一样紧,沐时炎你试试……啊啊……你快用你的大jī_bā试试……”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双手抓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想要挣脱开捆绑在手腕的领带。
但不论她抬多高,都无法接近那团热源。
因为每次她抬高屁股时,沐时炎都会将滚烫的肉身移开,直到她放弃抬臀后,才又将肉身放在她的洞口外,看着她流淌淫液的mì_xué,两片yīn_chún张开,唇肉不停的收缩,快速的撸动着粗涨的肉身,“浪比!真想干死你!”
嗓音开始嘶哑,伸手掰开她的穴口,看到里面的嫩肉和淫液,jī_bā暴涨!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浪货!骚逼!干死这个骚母狗!”
盛瑾以为他是准备把手指插进来,yín_dàng的更加厉害起来,“啊啊……我是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