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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著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
中洋溢著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著酒后的放浪,村里
人**般拱著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
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著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著热气,说
著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著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
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sū_xiōng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
沾著亲。露著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
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靦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
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
上去,涩著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臭著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
出个双颊跎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
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著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
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著
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著鼻
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著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乾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著,一边问。
“乾净!”张艾闪著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乾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著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