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口气平淡地说道:“范公子,我知道之前你对禹宣多有成见,你堂弟犯法被流放,与禹宣也脱不开关系。但如今真相未明,你就斩钉截铁说是他犯事,是否不妥?”
范元龙没想到她对自己与禹宣的恩怨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张着嘴愣了半晌,才矢口否认:“你是指我污蔑他?没有!我爹都要纳他入麾下了,我会有什么成见?”
黄梓瑕也不欲和他纠葛这些与本案无关的事情,抬手示意禹宣过来,范元龙只好悻悻地站起离开了。
禹宣不肯坐范元龙坐过的椅子,自己另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周子秦一边记录一边问:“昨晚事情发生时,不知你在何处?”
禹宣低头看着桌上的木头纹路,平静地说:“昨晚我本来坐在后面,但因为范公子酒醉纠缠他人,所以我便将他拉开,带到了灌木丛边。”
周子秦赶紧问:“然后呢?你是呆在他的身边,还是离开了?”
禹宣头也不抬,声音依旧平淡:“离开了。酒醉呕吐一股恶臭,我衣上也差点被ji-an到,于是便回来观看公孙大娘的剑舞。”
“证据呢?”周子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