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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

他笑了笑，不是惯常的温和笑容，也没有那一天的冷厉，而是空洞的，毫无情绪：

“我已经不会了。”

哗啦啦，遥遥地，传来淋浴间隐约的水声。

“……但这次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眨了眨眼，少年的瞳眸又漫涌出神采，“方晴告诉我，如果我不答应，就会找你的麻烦。”

“她凭什么？”孟然毫不犹豫，“我难道还怕她不成？！”

“我知道你不怕，但我……”他的声音很轻：

“我怕。”

怕什么？他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为什么要怕。

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孟然想起张简的话，想起他疲惫地趴在桌上的样子，想起那天那个混合着雪糕的甜蜜和栀子花香的吻。

“你喜欢我？”她脱口而出。

“我……”他张了张口，眼神躲闪着，选择了沉默。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在得知自己被欺骗时那样失态。因为喜欢，分明两个人已经撕破了脸，却还是执着不放地抓着最后一点可能。

孟然其实一直都不明白，那时在旧教室里叶笙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她是做错了，可不该付出那样的代价。

她莫名，她愤怒，她惊惧，虽然在张简的话里已经有了隐隐的预感，直到现在，她终于完全明白，她不仅欺骗了叶笙，还践踏了他的感情。

“如果没什么事，我回教室了。”

咚的一声，少年再一次被推回了柜子上，与此同时，拦住他的还有一条高高抬起，横在他和墙壁之间的长腿。

那腿笔直又修长，在教室的时候，女孩总是喜欢双腿交叠，毫无顾忌地展露着自己莹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因为动作太大，整根yù_tuǐ更是完全露了出来。

体育课上女生们都换上了运动短裤，棉质的布料往上滑去，包裹住她浑圆挺翘的臀，大腿根几乎与裤缘平齐，轻轻一拨，似乎就能看到裆部保护住的私密之地。

“你去跟方晴说，交往的事告吹了。随便她想怎么样，要找我麻烦？我随时奉陪。”

“等等……算了，你不用去，我让人去通知她，你以后不要理她！”

“连我的人都敢打主意……”小声嘀咕了一句，见叶笙没有反应，她挑起眉，“听到没有？”

“咳，”少年不知怎么有些局促，“你先，把腿放下。”

“放下了你跑了怎么办？”话音落下，女孩也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呃……”

事已至此，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告诉你，叶笙——”

纤细的小手探出，一把拽住少年的衣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他或许是危险的，在那张温和的面具下不知是怎样的真实，但孟然确定，至少眼下，自己没有办法对他置之不理。

“听到了吗？”她重复了一遍。

“……嗯。”昂起头，女孩看到了他露在发丝外通红的耳根。

心头愈发的柔软，又生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你怎么不看我？”放下右腿，她靠得更近了些，“上次在旧教室里，你不是……很能吗？”

温热的鼻息从面颊上轻轻拂过，她领口的扣子依旧解开两颗，因为少年生的高大修长，哪怕刻意避开，也看到了衣襟下的风光。

她竟然没有穿吊带……只有一件乳白色的文胸托着少女发育良好的shuāng_rǔ，沟壑深深，轮廓圆润。

叶笙垂在身侧的手一动，又强自按捺住了：

“上次……我只跟学生会的几个男生看过一点影片。”

原来如此，孟然恍然大悟，最后一点疑虑也随之消散。

当时他应该是气得太狠了吧，才会把自己仅有的一点手段都使了出来，那些恶意的话，大概也是从所谓影片里学的。

“什么影片？”她笑了起来，眸光狡黠。

少年似乎更窘迫了，想躲闪，对上她的视线，忽的伸出手，捧住了她的小脸。

薄唇印上来，有些凉，和之前一样的柔软。他舌尖飞快地探进去，趁着女孩愣怔的机会，缠住她的丁香吸吮。

“……就是，这样的影片。”

这样……错愕过后，孟然没有选择挣扎，大概是她感觉到了他的小心翼翼，和在空中停顿片刻，才轻轻环住她的手。

“原来学生会的模范生也这么不正经……”

“那你喜欢吗？”

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那轻软的笑声似乎钻进了叶笙的心里，眸光仿佛暗潮，翻涌过来，又迅速地归于沉寂，再无分毫痕迹。

很好，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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