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了。”
安思远含糊地呻吟着,涎水浸s-hi了指节,在嘴角拉成了根 y- in 靡的丝线,亮晶晶的。他低头暧昧地含住了安陆的手指,好像在品尝着什么极其美味的东西,发出“滋滋”的声响。
高/潮的时候,安思远把头偏在安陆的左肩上,将嫩白的脖颈主动送到了他的嘴边。
安陆和他做/爱从不轻易地留下痕迹,正如他本人的行事作风一般。有时做得狠了,也只会在一些有衣服遮挡的隐蔽位置留下印记。安思远勾得他实在受不了时,就在那小狐狸的背上惩罚性地咬上一口。
安思远将那x,ue中的内壁夹紧,裹得那r_ou_/木奉又硬又涨,雪白的颈部像一个诱人的无声邀请,引着安陆在上面印下自己的专属标记。
“不行了…哈啊…我就要……”
“叔叔……嗯啊啊啊——!”
那一声声呻吟勾得安陆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口将自己身上这使坏的小东西给吞吃入腹。他喘着气,犬齿在那脆弱的肌肤上磨了又磨,像野兽在寻找猎物的最佳下口位置一般。
可最后到底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他只是掰过安思远的脑袋,掐着下巴对着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安思远不甘示弱地抬起头回应了起来,两人不像在接吻,倒像在比谁耗得更长。
半夜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安陆坐在椅子上,冷着脸帮刚洗完澡的安思远穿衣服。像照顾幼稚园的小孩一样细致,每一个扣子都缓慢地扣好。
安思远半俯着身,乖乖地配合着安陆的动作。
“打扰你工作,生气了?”
安陆没说话,只是耐心地帮他穿好衣服。雨丝随着风从窗外飘了进来,落在米黄的地毯上,夜风也跟着怒吼,将窗柩刮得呼啦直响。
安思远收了笑容,眼中慢慢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
安陆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安思远此刻的表情。等一排扣子都扣上了之后,他便起身去关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玻璃窗。
窗关上了。
他回过头,房间内已是空无一人。
第二天。
“你这次是专门来找我的?”
薄林坐在办公桌的对面,直直地看着安陆。
“是。”
“我很忙,长话短说。”安陆将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正襟危坐地像在谈公事一般,眉眼间皆是疏离之色,全然没有和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
薄林暗中笑了笑,难怪大家都说他这个小叔叔“软硬不吃,不近人情”呢。
“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帮我重开一下‘夜莺’的权限。”
“钟晏承叫你来找我?”安陆的眉目深邃英俊,望着人的眼神却锐利得像把刀,威慑力十足。
“是的,舅舅。”薄林却好似丝毫没感受到压迫感似的,依然从容不迫地笑着。
安陆用审视的眼神盯了薄林许久,半晌后自顾自地点了根烟。
“以我现在的身份,打开权限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缓缓地朝窗外吐了口白圈。
“但是我还是会帮你。”
“代价是什么?”
“代价就是——”
安陆用他纯黑的眼珠打量着薄林,似乎想看他的反应。
“以后你的那些负面新闻,悦温都不会再出钱帮你压了。”
见薄林不再言语,安陆终于笑了一声:
“你该不会以为,你至今为止一帆风顺的人生,全都是依赖于虚无缥缈的运气吧……”
“你知道你和那位作家老师被人拍了多少照片吗?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钱才将那些底片全部销毁的吗?”
“你不过是仗着老爷子喜欢你罢了。”
安陆平日里惜字如金,好不容易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可见已经有些动怒了。
“当然了,你还有另一种选择……”
“不用了,就这样吧。”薄林坐直了身子,毫无惧色地与安陆对视。
“就这样吧。”
“请您——务必要帮我找出那个人。”
聚会前夜。
“e to beijing ot leave on o……”
叶一低头看了看表,回国的航班已经延误近三个小时了。
“看来你今天是回不去了。”身旁传来了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