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自己的手段,讨得了敏成侯府嫡女裴浅的芳心。
还是裴浅以死相逼,裴元知与陆氏无法,才成就了两人这段孽缘。
明月辉记得游戏里的裴浅,心里虽然依旧单纯地仰慕着汝南王司马辞,可是她始终无法忘怀与男主的那一个迷醉而狂乱的夜晚。
以至于在司马辞被打入天牢期间,裴浅说着是用身体来换取司马辞的苟活,结果还不是在与男主的日夜颠鸾倒凤中,身心都被完全攻略了个彻底。
陆氏曾抱怨过裴浅嫁与汝南王三年无所出,担心裴浅的地位会因不孕而动摇。其实这根本不是裴浅的错,男主的头胎不仅是她生的,跟了男主后,她也一直很能生。
经常明月辉操作着男主进了她的宫室,过不了多久就有小宫女来报,说偏院里的那位又又又怀了。不过直到他俩的孩子都足够满院子爬了,裴浅才松口原谅男主,正式入宫为妃。
所以在嫁过去的三年里,裴浅其实是没有做过真正的女人的。
直到了男主司马沅——
明月辉想着眼睛不自觉的瞟上了身旁的小矮子——等等,三月三上巳节……如果故事发生在司马沅登基前不到一年,那么指的肯定是现在马上要经历的上巳节啊。
可是小矮子他……他并不是游戏里那个英武高大的少年啊,他怎么可能让裴浅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裴浅又怎么可能拜倒在司马沅男人的英伟之下?
想到这里,明月辉的额头汗涔涔的。
“你怎么了?”司马沅发觉了她的异样,身体靠紧了她,作为她的支撑,暗自将她扶住,“你别倒啊,等等就到我们了……坚持住……”
明月辉绝望地看了他一眼,腿更软了,只好声娇体软地被他搀扶着勉强站住。
司马沅说的没错,见过了女方的父母长辈,就轮到男方这边的几位宗王了。
明月辉不得不打起精神,因为她知道,汝南王他来颍川,绝对是嗅到了不一般的政|局气息。
从时间上来看,司马辞与皇位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就要开始了——
除了晋王司马沅之外,琅琊王司马行与襄王司马越在更早些时候,周满占领了洛阳以北十四州之际,便丢下了封土,逃难一般,到了颍川。
如今两位王爷皆住在颍川之中的敏成侯府别院,起居住行依然维持着在封地时的奢侈排场。
琅琊王司马行并不是晋王司马沅的兄弟,而是他们几个的叔叔,哀帝的三弟。由于母族身份低微,一直游离在权力圈之外,长着一副儒雅的老实面孔。
据说这货的结发妻子曾在哀帝为太子时的夺权之战中为人俘虏,待到救回之时已怀有两个月身孕,司马行非但不嫌弃,依旧令其稳坐正室之位,甚至还善待了那个不明生父的孩子。
如若不是那个孩子生来痴傻的话,司马行还真有可能立他为世子也说不定。反正在世人眼里,琅琊王司马行就是这样一个糊涂温吞的老好人。
也正因为如此,司马行活过了哀帝时期的夺权之争,活过了云帝时期的铲除异己,如今周满占领北部十四州,他又嗅到了风向,及时逃到了未受波及的颍川。
所以这个琅琊王司马行绝对是不简单的,即使在游戏里男主司马沅当政时期,政局风云变幻,他依然活得知足又逍遥。
“阿浅,这是三叔。”汝南王司马辞被人用轮椅推着,执起王妃裴浅的手,向自己的媳妇介绍道。
这些宗王早早被遣去了自己的封土,或许终生难见一面,所以汝南王新妇其实是没见过其他几位宗王的。
“三叔。”裴浅乖乖巧巧行了一礼。
“真是乖孩子啊……”司马行和蔼地笑了笑,目光很快从裴浅身上移开,转到了司马辞身上,“阿辞,你可讨了个好媳妇。”
明月辉心底轻嗤一声,男人呵,就不敢多看两眼。
拜见完了琅琊王,又轮到了下一个宗王——襄王司马越。
襄王司马越紫衣华服,身材高大,身姿绝傲,身后跟着众多仆从,给人一种好大喜功之感。
只不过这些仆从还算规矩,都影从之后不敢太过铺张。因为襄王旁边站着另一个人,那人一身玄衣劲装,领着几个兵蛋子,背着手比襄王司马越更桀骜。
明月辉眼睛一亮,那竟是许久不见的沈忌。
在她与裴元知相认之后,沈忌看她的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