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正是那般紧密地贴着他壮硕的臂膀。
“阿奇,我会走路。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柔柔地推他。
谢奇哪里听她的,他将她小心翼翼搁置在床铺之上,抬头一双利眼盯着她,“怎么回事?”
两人的距离很近,谢奇又瞟见了她似有若无的线条,喉头一紧,别开了眼睛。
明月辉局促极了,她这么湿,又这么脏,“阿奇,我想下来,我会将你的衣服和床都弄脏的……”
“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谢奇赶紧从床下拿出火盆,幸好里面还有过冬时候的金丝碳,他一点火折子,火苗便蹭地上了来。
随后,他又麻利地翻出药箱,“伤口在哪儿我看看?我到时要知道,到底是哪个孙子欺负的你?”
他一下子变得又急又凶,那几个问题明月辉又答不上来,只得委委屈屈地掉金豆子,一股脑地摇头。
方才见她哭,还觉得柔弱可人,如今,谢奇只觉得好气。
都这个时候了,是犯矫情病的时候吗?
“吾这有上药,你若执意不说,休怪我先斩后奏。”
言罢,手指一勾她的腰带,这态度,是要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明月辉紧张起来,那地方,可是男人能随意看的嘛?!
他不是世家子弟么,他怎会不知,那地方若是看了,一个少女的清白就没了。明月辉咬着牙嚷道,“阿奇,这地方不……不能看……”
“梓香姐姐说,女孩子生来就有这个病,都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发病。”
“每个人生与死的概率是一半一半的,若是一天内止不住这个血,人也就这么去了。”
“都半天了,这血越流越多了……”明月辉崩溃地掩面。
她已经预料到,自己属于没救的那一型了。只是期望临死之前,见他一面。
幸好,今晚他在宫里当差。
“这世上有何病是这么突然的,还每个人都有,你怕不是被哄了吧?”谢奇心里也急,根本就甩掉了自己的常识,强硬掰开她的手,“给我看看,我给你包扎!”
“不,那个地方不要!”少女拼死挣扎起来。
少年的身子压下来,两人离得近极了,他干燥的深衣被她濡湿的衣裙打湿了,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她的血迹爬上了他干净的衣服,他的身体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暖意。
两个人都感觉不对劲儿了,少女的脸红彤彤的,连哭泣与挣扎也停了下来,羞愤地别过了脑袋。
她感觉到少年抵着她,至于什么抵着她,她不敢想,只直觉这辈子算是栽到他身上了。
“啪嗒!”少年趁明月辉一时不查,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扯下床带,给紧紧地绑到了床柱上。
明月辉:“???”
“谢奇,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她似乎意识到谢奇要做什么了,可女子贞洁,不是说破就能破的,她……
他箍起她的下巴,令她与他相视,“教你,老实点。”
紧接着,少年解了她的腰带,一只手麻利褪下她的裙裾与外罩——
那条被血水浸泡得不成型的亵裤。
正当少年的手正要抚上去之际,少女的尖叫之声骤然响起,“谢奇!!!”
他抬眸,正对上她泪流满面的脸庞,那双水盈盈的眼睛,诉说着羞愤、真情与决绝。
“嗯?”少年伸手,掰正她的脸颊,手指有她的泪流过。
“若你此番真的看了我,就算到了地下,我也不是清白的了。”她的嘴唇都在颤抖,牙齿打颤,像是被迫做一件视死如归的事。
少年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两个人谁也不服输地瞪着对方。
蓦然间,少年一笑,“呵。”
“你,你笑什么?!”明月辉怒了,“你不知晓,女子的名节与清白有多重要吗?!”
“我只是在想——”少年一手捏住明月辉的两颊,强迫她的牙齿离开快要被咬破的嘴唇,朱唇彻底打开。
“我要怎么让你更加不清白!”
猝不及防地,他咬住了她的嘴唇,覆了上来。
这是一团火焰,他的霸道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