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一个明月辉熟悉的名字——
“不过说起来,谁也比不上那猫耳朵巷的唐梦吧……她那么美,我可看见她想选官递了画像。”黄衣少女道。
粉衣少女神神秘秘地聚拢几人, “何止,她起码想五六个选官递了画像,我昨日才见她从临县回来,想是到隔壁又去递画像去了。”
“听说唐梦的姐夫还是陛下亲封的折冲都尉,人家又有颜又有权,还这么努力,我们怎么给人家比?!”绿衣少女叫嚷起来。
“这可不一定,戏曲里不是都有演,唐梦这种每每都是拆散世家公子与平凡渔女的坏女郎吗?”粉衣少女反驳。
“对呀对呀,说不定陛下微服私访,正好巧遇奴家,然后唐梦这种坏女郎来棒打鸳鸯。”黄衣少女又道。
绿衣少女笑嘻嘻地戳了戳好友的额头,“可美得你,陛下怎能看上你?看上碧云姐姐还差不多,心里可有点数吧。”
……
明月辉心想,果然每个时代的少女都差不多,就爱做宝可梦。
她瞥了一眼坐在对面闭眼休憩的少年,肃着一张脸,耳根都红完了。
她知道,他定是听到了,还很不好意思呢。
“听到了吗?”明月辉主动找了话头,“你可是少女们做梦的对象呢。”
“这全天下的女人,都巴望着嫁给你,到后宫做娘娘呢!”明月辉又是道。
她话刚落音,少年蓦然睁眼,一双利眼,盯着她,“闭嘴。”
这是近一个月来,他对明月辉说的第一句话。
明月辉见他终于理了她,来了兴头,“难道不对么?”
她往外一指,“你瞧瞧,人家小女郎多欢喜你。”
司马沅神情一狠,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数分狠戾,“你倒是不介意自己夫君被别的女郎欢喜。”
明月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眼神不自觉地下移,“本宫身为皇后,自是欢迎多些姐妹来服侍陛下的。”
“看来你看重皇后这个位置,甚于看重孤。”司马沅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出现在明月辉头顶。
明月辉心底一惊,下一刻,她察觉到车帘被拉了下来,男人欺身过来,两只手狠狠地拽着她的两只手。
少年得了她五六成的功力,又得清河王悉心教导,再加上突如其然的力,令明月辉防不胜防,他一下子就将她制住了。
几近粗暴地点了穴,令她无法动弹。
明月辉此时才察觉到,自身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你……你做什么?”明月辉惊觉。
快要长成一个真正男人的少年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力气甚大地舔|舐着。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下本身应急性地……又开始春水潺潺了。
“皇后不是欢喜多几个女郎来服侍孤么?孤琢磨着,皇后本人应该更谙服侍之道。”少年的声音完全哑了。
随后,她听到自己的腰带应声而解的声音。
“你疯啦?外……外面会听到的!”明月辉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孤也相信皇后,会用最好的贵女礼仪去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对么?”司马沅眼中一片猩红,一口咬住了明月辉细滑的肩膀,剥落了那处衣衫……
随着那一口,明月辉整个身子随之颤栗。
p……这是她最后理智的意识……随后,她被平楚老人给她改造的这具敏感的身体给带飞了……
……
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陋巷,明月辉望着车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在她身上搭了一块薄毯,手里执了一块锦帛,打算为她揩拭大腿上的水渍。
“滚。”明月辉双眼含着泪,“你给我滚!”
被解开了穴道的手软绵绵的,去推搡身边的男人。
“我就不。”男人强硬地固定住她的双手,“你乖一点,等我给你揩干净……车上还有一套换洗衣物。”
“司马沅,你是不是男人?!”明月辉心头郁闷得都快汪汪大哭了。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饶是老司机,明月辉的脸颊也羞红了。
方才他把她上半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