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你可知道,朕多怕一推开门,里面没有你。”
江池的呼吸一窒,刚吃了甜腻糕点的嘴里涌现一份涩意,江池苦笑,慢慢的抱紧了翟煦的腰身。
“怎么会,我除了这宫里,哪还有何处可去。”在翟煦听来,便是他除了他所在的地方,没有别处可去。
翟煦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暗色中,江池的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盛放着无尽的光辉,映衬出他的面容,翟煦在恍然间心里没了章法,只想要他,几乎与他融为一体般。
翟煦的吻落了下来,初来的缠绵与温柔,密密麻麻的吻,坠落在脸上,炙热的粗喘,那股子急促被强烈的yù_wàng所替代,双方的呼吸交缠,交换鼻息,身体砸在床上的巨响,所有的柔意都变得粗暴起来,江池的主动化为无声的药,将两人环顾。
暗色重重,屋外风吹飒飒,时而传递夜猫子的一声吼叫,寝殿内喘息交融,独属于男人间的博弈。
夜愈发深了,翟煦抱着几乎瘫软的江池,身上洗净,擦拭干净后躺会床上,翟煦就这般静静的盯着江池熟睡的面容,少年无声的依赖模样,翟煦躺回床上,占有欲的搂住江池的腰,让他枕在他的手臂上,落在眼角的一吻,翟煦方才安静下来。
寝殿内安静下来,江池倏地睁开眼,侧身盯着翟煦,不知望了多长时间,悠沉的夜似乎泛了点白光,江池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江池这一睡便是日上三竿,听到殿内的声响,陈庆端着洗漱用品进了寝殿,冷水拂过脸颊,江池的意识清醒不少,身上的酸痛连绵不断的传递,洗漱完,江池又无声的趴在床上,昨夜是他过于主动了,导致今天起来小腿肚子都在颤。
解决掉早膳,江池懒散的回到了床上,补眠。
整整一天,江池便在床上度过,陈庆看着自家主子略微憔悴的神色,也不敢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