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林池清淡笑揉着他柔软头发:“那就快点长大, 努力变强。”
少年陆墨:“嗯嗯!”
多年以后,陆墨终于实现诺言, 却是将师尊亲手变成凡人,以锁链相困。
林池清躺在厚实的棉被里, 身体手脚密不透风被放进内里,心情复杂,胡思乱想着,又记起轮回那一世,魔头林池清和手下死士被关于流青门十日,接受审判。
专门的别院里,林池清受伤重病,本来就生的白净,一病就显的弱不经风。
掌门陆墨热血逆流,顶着火热的身体夜里偷偷潜入卧房,让人实现身心在一起的承诺,无奈发现林池清病到昏迷。
只好放下烈火念头,偷偷摸摸的帮人擦洗身体,上药裹绷带,中途控制不住借床上人的手神清气爽了一把,事后把所有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假装自己只是刚好路过,淡定唤道:“清清,醒醒,爷来看你了!”
林池清偏不满足他的“闷。s_ao”,无情扒开衣领,露出没被收拾干净,顺着下巴流进肩上的罪。证。
掌门陆墨:“……”脸厚如他,尴尬立刻丢弃,指腹抹干净那一点罪证,抹在林池清唇上,看他如此被对待,仍然紧绷着脸,耳尖却微红的样子,一阵心猿意马。
嬉皮笑脸单膝撑在床沿,假装无奈道:“既然你醒了,又故意揭破,我只好认为你已经做好准备!”
魔头林池清青筋跳的欢快:“再说一遍?”
掌门陆墨:“你受着伤病着躯,不方便用那里,会碰到伤口,我有折中的法子,你我都不用担心擦伤。”
他盯着林池清的嘴。
魔头林池清:“滚!”
掌门陆墨:“哇!快来人啊!都来看啊!谋杀亲夫啊!”
林池清脸红似血,那一世的魔头林池清脸皮薄,又实在拗不过无。耻起来没有下限的陆墨,选了更加折中的法子,清醒着用手指满足对方要求。
疯了!真是疯了!那一世和这一世情况不一样,怎能相提并论?陆墨帮我擦脸和身体,心思很单纯,只是普通的看我病着不方便,自己却在这里胡思乱想,风范尽失!
心里狠狠骂自己,做了好一番建设,才勉强甩开绮念,耳边传来陆墨轻唤:“师尊,醒醒,吃点东西,再泡药浴,明日风寒便能好了。”
林池清回复单音,被搀扶着坐正,陆墨端着碗,舀一勺热粥吹拂,体贴的送至嘴边。
林池清扭头表示拒绝,心里郁闷,陆墨底明不明白这种举动意味什么?
似乎至从恢复记忆起,所有有关陆墨的行为举止,都会让自己不自觉往难以明说的地方想。
他压抑心中逐渐变味的情感,清淡道:“我自己来。”
陆墨眸子暗沉一瞬,手指骤然紧握,青筋爆起,静默几息,平静道:“好。”
转身搅动浴桶灵药,等温度稍微降低些许,自觉走远背过身道:“可以了。”
林池清放下空碗,注视寒风里陆墨萧索身影,五味杂陈,自己对他抱有不正常的感情,这份感情屈于自尊与畏惧不能明说。
少时天赋绝佳,有师尊和师兄师姐护着,一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大的波折,经历一次背叛无法承受闭关数年,出关不到一年,又一次尝到痛苦滋味,对象却是同一个人。
然而陆墨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的禁锢自己,说着让人扰乱心绪的话,做着让自己越来越失去冷静的事。
林池清穿着单衣坐进水里,鼻翼药味和此刻心情一样苦涩。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亲手养大的人动情,那人目的不明,也许此刻百般示好另有目的,而自己却选择相信,忘却背叛,沉浸在他给的真假难辨里。
这样的自己真是愚蠢可笑。
林池清难堪闭目,强迫自己不要再看那人,时光若一直停留此刻多好,岁月静好,无人打扰,师徒维持着和谐美好。
耳边锁链拖动,脚步声渐近,陆墨约站在身后浴桶边上,手指伸入水中试了试温度,加些烫水。
林池清察觉有些凉意的水温变热,水下的手紧握,他和他距离如此之近,脑子里全是那一世两人的风月之事。
无论何种心态,陆墨的体贴没有变过,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亦或是前世,他永远知道该怎么哄自己满意。
压抑的情绪涨上胸口,觉得这样的自己羞耻,即便陆墨不存在利用目的,对你也只是正常的师徒情深。
何况三百年前龙王珠后,他亲手打伤并口出恶言,要说现在示好没有目的,绝不可能。
说到底,自己理智斗不过情感,自愿选择信任留下,才落得现在这样身心俱疲。
陆墨续了几次热水,捞出失去效用的灵草,倒进新的灵药,氤氲水雾里,心心念念的师尊就在身旁,伸手可触。
师尊单薄里衣s-hi透了,贴伏肌肤,勾勒出让他野性沸腾的曲线。
陆墨喉咙滚动一轮,不受控制俯身,手指悬于肩上一寸,只要轻轻一拉,衣襟就会落下,然后完成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不能这样做。
师尊恨着自己,如果在这种情况将人压在身下,定然落得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忍住心中欲念,在林池清侧头的瞬间拾起毛巾:“我给你搓背。”
被尖锐目光烧灼许久的林池清终于忍不住脸红道:“你去外面。”
陆墨垂眸:“好。”
没有了被注视,身心轻松,脸也没那么烧的林池清低头,看到水面自己脸色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