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的,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姑娘自然也发觉了,“大仙,大仙!您救救我吧!”少女跪走几步,“小女子袁熙,从小住在西街口,早有婚约,可在半个月前,小女子到长街采买婚礼用品,不知为何,便被这畜生瞧上了。”
袁熙指向那尹公子,“这人,这人,先是威胁小女子的未婚夫,逼他退婚,他不愿,这人就派人把我的未婚夫打死了。”不知是否有了倚仗,袁熙不再表现出那种过于刻意的柔弱,似乎连说出尹公子这个人,对袁熙都是一种侮辱,“我的父亲,也因为这事,郁郁而终,家中剩我一人,”袁熙又膝行了几步这次直接抓住了大仙的衣袍。
辛夷心头浮起一丝诡异,在那个大仙出现以后,这种情绪便在心头环绕,这个袁熙似乎有哪里怪怪的,除了袁熙,还有……
辛夷还没想完,便看见方才被草蓆盖着还一动不动的‘尸体’,突然跳起,手中握着长剑,就要砍向大仙,那大仙彷彿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衣袍虽然被攥住,却丝毫不减动作迅速,反手便将那人便被擒住,死死掐住脖子的,几乎是同时,那袁熙不知从何处拿出匕首,十分锐利,在太阳雨下闪烁光芒,袁熙的速度很快,可白衣人更快,众人来不及惊呼匕首的出现,袁熙已经被踢翻匕首,踩裂了手骨。
哇!好强,辛夷看着眼前的场景,那袁熙的功夫暂且不论,可那草蓆人从一开始不见胸口起伏,可见龟息功深厚,却毫无招架之力,而这白衣人虽被偷袭,却不慌不乱,沉着应变,必然是高手。
白衣人将掐着的草蓆人丢到地上,轻轻拂了拂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才抬头对脸色发白的尹公子道,“怎么?现在怕了?”
尹公子的脸色发白,想退后,却发现双脚发软,只能强装镇定,被踢到一旁的袁熙连忙站起身,护在尹公子身前。
“懒得演戏了?也对,毕竟没有必要,”那白衣人手中把玩着折扇,转了转,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你这回下了血本啊?”方才被掐住脖子的人,此刻连站起来都勉强。更别说保护自己的主子了,“尹清,你为了对付我,当真煞费苦心啊?这是桃花宫的人吧?功夫呢,还行,只不过……”一剑刺入还躺在地上的草蓆人的右肩,“还是比我弱,办事不利,这右手我替尹公子废了。”
从一开始的强抢民女演变到流血事件,众人哪还敢留,辛夷也对和话本不同发展的戏码失去了兴趣,跟着一同散了,尹清见众人退去,请来的两个杀手,一个被废,一个手无寸铁,自己似乎命在旦夕,“你你你!”尹清似乎完全不觉得躲在一个姑娘身后是很丢脸的事,“不不不!大仙,大仙,小的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的吧!”
彷彿听到笑话一般,大仙的口气带着戏谑,“尹清,你别忘了是你先沾惹我的,三番两次的想杀我,”把玩了几下手中的扇子,叹了口气,“不过,要放了你?也行啊!”大仙的语气故意拉的长长的,彷彿猫戏老鼠一般。
“但,”不知何时大仙已经出现在了尹清的身侧,如同耳语一般道,“你得告诉我碧霞山庄的事。”尹清的命脉被抓住,只能点了点头。
辛夷方才看热闹时不觉得,等到走人才慢慢后怕起来,那不知何方神圣的大仙,桃花宫,尹公子,就不要被什么人记下了,暗骂自己,多事,一面又安慰自己,又没出手,那会有事。
殊不知,身后已经有人跟了上来。
【1】龟息功王重阳曾用来假死,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其实我不知道会龟息功到底厉不厉害,因为阿紫好像也会
危机初现可能会变成长篇的小肉文(叶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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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辛夷发现自己后头跟了人时,已经是她再度醒来后的事了。
她的脑袋昏沉了好一会,才勉强清醒。情况有点糟糕,眼睛被黑布蒙住,双手双脚被俘,是麻绳,倒是不难弄断,麻烦的是,自己半个身子都麻掉了。
头有些晕,但不疼,自己不是被打昏,而是被迷晕,昨晚住的那家客栈……
双眼被蒙,不辨日夜,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自己在昏迷前,连晚饭都还没吃,现下虽然有些饿,却算不上难受,应该不出四个时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娘,一间客房,”外头的雨渐渐大了起来,帷帽可遮挡不了这样的雨,反正才第一日,先好好休息一番“再帮备一桌好菜,未时送到我房内。”
老板娘是个标准的南方女子,柔情似水,温温柔柔的收下银子,应下被交代的事,吩咐小二带辛夷到房间。
辛夷进了房间,不到半柱香热水便跟着送了上来,自此得了戚七的消息,为了避免消息扩散,她从无花谷日夜兼程来到江南,累了半个多月,别说洗澡,就连觉都没好好睡一个。
泡在热水里,辛夷想起戚七,这个比她大上两岁的师妹,平日看起来温柔和气,怎么突然就犯了浑,跟魔教中人跑了呢?
接着又想起无花谷,想起她的山明水秀,她的温柔婉约,也想起严厉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