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为此我这回是专门来报复她的,钟语的父亲给我报丧的时候,简单地说起钟语母亲的情况,她母亲从那次打击之后,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可能是受不了这种压力,所以之前精神有些不稳定吧。”
蒋男点起了一根烟,重重地吸了进去,烟闷在胸口没吐出来,也许是呛着了,也许是一些为自己要找钟语的起因感到羞愧,他没想到,钟语什么都知道,什么都闷在心里。
廖伟冲上前去,恨不得撕开蒋男,“你一个大男子汉,这么龌龊,大人的恩怨扯到她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警告你,如果她之后有一点点的闪失,我饶不了你。”
说完就拔下蒋男的烟头,恶狠狠地踩在脚下,做出威胁的模样。
廖伟开车走了,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想起钟语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就有些心痛,她总是乐呵呵表现的像没事人一样,一直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原来她的心里装着这么多的事情,她为什么就不能告诉自己呢。
蒋男站在原地,他又哭了,他恨极了自己,他现在成了无依无靠的人,他是来找钟语报仇的吗?分明不是啊,他是太想念她了,他想要依靠她啊。
可是无奈她爱上了别人。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等到廖伟走后,躲在一边的淼淼这时蹦了出来,看到了平时正人君子这时飞扬跋扈的廖伟,看到了平时严肃厉害这时软弱受气的蒋男,她的收获还真是大啊。
蒋男用手背擦拭着眼泪,眼帘下递过来一包纸巾,只听到一个女声说,“原来我们的模特是个爱哭鬼啊。”
蒋男抬头一看,是总跟在钟语后面的那个女生,凶巴巴地说,“喂,你可别胡说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淼淼笑了,“呦,还不承认了,好好好,你没哭,是我哭了。”
蒋男又瞪了她一眼,“我说,你不会是偷听我们说话了吧。”
淼淼立刻捂起耳朵,“我哪有,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蒋男收起了刚才那副受气的表情,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她都会跟他斗嘴,而且还得搞得自己一幅受了气的样子。
淼淼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她只当蒋男是为了钟语而来,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原因啊,怪不得每次小语看到这个人都一副难受的样子。
淼淼开始为钟语鸣不平,“我说,你欺负我们小语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到先哭起来了。”
蒋男恨的牙痒痒,“你还说你自己没偷听!”
淼淼不服气,“因为事关我们家小语我才跟过来的,快说,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蒋男叹了气,说自己也不知道,钟语被廖伟带走之后,他就放心不下,结果打电话过去,就发生了现在这一档子的事,他还想知道钟语在哪里。
淼淼“哦”了一声表示恍然大悟,“虽然呢,我知道你是担心她,可是呢有廖伟在她身边肯定没问题的。你就别操心了。”
说完话后淼淼才意识到自己的画板还没有放下,其他一行人都回宿舍去了,自己因为看热闹也是没有办法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
抬头盯着蒋男说,“我还没有像你介绍自己呢,我叫淼淼,你记得吗?我们小时候少年宫一个班,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因为我也不记得了嘛~”
蒋男被淼淼的样子逗笑,他是不记得了,不过经过这么几次,他们也都算认识了,又何必这么郑重其事呢,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一个话痨啊。
另一边钟语睡了一觉之后醒过来了,看到廖伟守在自己身边,他趴在床边睡着了,钟语轻轻地动了一下,他便醒来了。
“醒了啊,好点了吗?”
钟语点头,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医院,她有些慌张,她最害怕的就是去医院,上一次还是母亲割腕,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愿意踏入医院半步,现在她躺在洁白纯净的床单上,可闻到的却是鲜血味道。
她精神又紧张起来了,“廖伟我们出院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廖伟看着眼前的钟语,想起那些糟心的事情,他温柔地抱着她,让她不要害怕,“好了好了,有我在,别怕啊。”
廖伟出去问了医生,能不能出院静养,医生嘱咐了他几句注意事项,他就带着她回了家。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搁在一切,他一定觉得这是一个麻烦,可是现在,他看着虚弱的钟语,感到万分心疼。
只是钟语,她感到自己没有力气了。
她以前以为是蒋男的妈妈害得她一家不得安宁,现在明白了一切,她又怎么去承受这一切,她开始觉得世界欠自己的,好像全世界对她不公,可就像蒋男说的那样,她样样都好,却还在渴求着原谅。
她的母亲,像一朵枯萎的花朵。她的父亲,干脆住到了单位里,从此之后再也不愿回家。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从小到大敬重的父亲,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让她看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