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使现在都还可以与你坐下来吃饭,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林忆墨回道。
“我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会想过会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林忆墨无话可说了,不管怎样柳媚儿都会避开某个问题,然后将苏勤安在矛盾的中心。可如果她真的有那么爱苏勤,又为何接受皇帝的宠信。
“这烟也是够大的。不吃了,散了吧!”林忆墨抱怨似的说道。
“姐姐,我们吃了这么多,不如到到处走走,消消食。”柳媚儿建议到。
“那样也好。”
于是三人走在前头其余的丫鬟跟在后面。
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文晴说身子不舒服便自行离开,剩下林忆墨与柳媚儿两人漫步在王府中。路过府内的小型湖,林忆墨驻足观看,偶尔一两只小鸟越过湖面,溅起阵阵涟漪。
“姐姐你看湖里的冰块都融化了,水位也涨了不少。”
林忆墨瞧了一眼站在她右边的柳媚儿说道:“不错,万一有人不小心跌入湖中,怕是难以起身。”接着她慢慢靠近湖边。
柳媚儿假装吃惊的样子说道:“那是多可怕的事啊!”于是她渐渐靠近林忆墨,伸出手,用力向前一推,但是却打在空气中,而她自己掉入了水里。
原来在柳媚儿靠近林忆墨的时候,怜儿也跟在她的后面,当她准备出手时,林忆墨闪到一边,怜儿又从后面推了她一把,于是她想害人却落得个全身淋湿的下场。柳媚儿在大呼救命的时候,林忆墨在旁边拿着一根长棍,她看柳媚儿挣扎了许久,觉得怒气减半之后,便伸出长棍与怜儿一起将柳媚儿从水中救起,接着她又命令丫鬟们将柳媚儿带回去好生伺候。
当她们离开后,林忆墨和怜儿则在角落处暗中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
深夜柳媚儿的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里面出来,环顾四周,于是从后院离开王府。
林忆墨跟着他一直来到苏勤当时中箭得地方,这里曾经是京城繁华的地带,但是因为那件事破败了,于是该地区也是人迹罕至。
从文晴的口中得知柳媚儿的家是在这里,并且她也是在这里遇见苏勤的,并且救了苏勤。当时苏勤为何要来到这样的地方,离王府又那么远,并且如果说苏勤是因为柳媚儿救了他而纳入王府,为什么一定要做妾呢?
林忆墨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悄悄靠近刚才还有光现在熄灭的房子。因为隔的太远,林忆墨只听到里面在讨论什么刺杀一人越快越好,女人讲的是今夜而男的则反驳她说在明夜。可是他们想要杀了谁,不会是自己吧,毕竟今天我今天调戏了柳媚儿一下,林忆墨心中想。
接着又出现光,林忆墨看不见里面的人,但她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于是便和文晴退到一边,以免打草惊蛇。
回王府的路上,怜儿忍不住问林忆墨说:“王妃为何还要去王府,不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若是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他们不会自乱阵脚,以后也很难找到破绽。”
“但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拭目以待。”
而后,林忆墨与怜儿在府中漫步,共赏月色。
突然一群身穿黑衣分不清男女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她们似乎早就知道了般,面不改色,转身朝她们相对的方向跑开。黑衣人也在身后穷追不舍,眼看马上逼近她们,她们心一横便双双跳入湖中,不见踪影。
苏勤离开的这一个月,林忆墨也没闲着,在王府内到处寻找可以治罪于苏勤的证据,可是东翻西找,并没有找到暗格或者密室以及一些书信之类的东西。某日林忆墨观察这湖水心中甚感奇怪,冰雪都融化了,为何水位一点也没有涨。说明它的水位到达一定水平之后便会流走,可是哪里可以承载多余出来的水。
勤王府与那位先生的府邸只隔了一条街,他当真愿意花那么多人力物力挖通一个地道,只为对付一个身世不如自己只会依附别人而壮大自己的苏勤吗?
林忆墨找到洞口沿着地道一路走过去,目的地居然是丞相府,这难道是苏勤为了与丞相密谋大事而做的吗?林忆墨不置可否,反正来了丞相府,她又可以去办一见事。
林忆墨翻过丞相府的后院,又来到前门,假装晕倒。后来被守门的侍卫看见,叫来了丞相。
林忆墨一睁眼便起身环顾四周。这房间的布置的简单朴素,房内的中央放着一张画像,画里面的女子眉眼清秀,肤白胜雪,一袭白衣颇像下凡的仙子。此人就是夏语冰的母亲了。听说夏母死后丞相在也没有纳妾,果然情深义重。
夏丞相一进门便嘘寒问暖,并让林忆墨告知其中的缘由。
林忆墨只能如实回答:“爹爹,是女儿无能总被柳氏欺压,可怜的翠翠也不在了。爹爹,爹爹怜儿没事吧!”
“冰儿,你极少喊我爹爹的,看来在勤王府你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林忆墨一时哑然,夏语冰不仅不理会顾衍而且和那件事有关的一干人等都不理会。可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