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脸色微变,忙道:“他们没事,只是刚才听完歌有点没缓过来!”这要真被带回去,明天指不定又闹出什么新闻来,总之便是对他们有害无利!
不过说唱歌……说完之后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别扭,特么的要不是亲耳所听过,谁能相信这世界竟然真的有如此恐怖的歌声???
“有没有事需要检查之后再做结论。”为首的警察丝毫不给情面,或者说他此行的目的就在此,再加上室内这个场面更是犹如神助攻,他又怎么可能因为洛阳的一两句话便打消念头呢?
一群警察利索的上前便要将人带走,越辞微微皱眉,上前用手挡在其中一人面前,他的黑眸微沉,声音里蕴含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要上手铐抓人,这种儿戏的手法让我很怀疑你们是不是真警察。”
正欲抓人的警察手下动作一顿,下意识的去看向领头的队长。
领头的警察微微皱眉,语气强硬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刚才一进来时那副场景就是证据,带回去,有什么问题去警局说!”
越辞挑了挑眉,心下已经看清这里面就是一个y-in谋,只不过算计的是谁还说不好,有可能是洛阳,也有可能是他。
洛阳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越辞看懂了,便没有再对峙,洛阳的人脉很广,况且还有经年给他撑腰,蔺情都不会坐视不管,不管是谁在算计他们,到了警察局也就是走个过场的问题,很快就可以解决掉。
不知是有意无意,这群人将越辞留到了最后,待其他人都会带走只有,领头的警察朝他走过来,语气平稳,他道:“越先生,请。”
不出所料,果然是冲他来的,这样也好,起码洛阳那边不会出问题。
越辞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趣味,他还真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聊,为了抓他还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越辞被他带走,并未同其他人一样上了警车,而是绕开旁人走向后门口,路边上赫然停着一辆普普通通没有半分出彩地方的黑色suv,他挑了挑眉,在警察的示意下拉开后车门坐上去,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男人双手交握搭在腿上,身体后倾靠在垫子上,灯光昏暗的车内,他的脑袋在y-in影处看不清表情,越辞侧过头,只是隐约看到一个紧绷的下颌和微抿的唇。
越辞眨眨眼,有些眼熟。
男人喊了他一声:“越辞。”
声音太熟悉,越辞顿时恍然大悟,张嘴就来:“疯狗,是你啊。”
“……呵。”秦述慢慢的低笑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的在低喃:“真像。”
越辞没听清后面的话,揉了揉耳朵,挑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不耐烦的道:“说吧,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若是旁人他还感兴趣,但是知道是秦述以后,就只剩下不耐烦了,实在是前世和他打了一辈子,打的腻腻的,这次半点不想再和疯狗纠缠。
秦述打开车内的灯,侧着头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他翘着二郎腿姿势格外的自在,眉眼间尽是不耐烦的意味,恨不能迅速将他打发了了事。明明是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却可以在面对他时做出一模一样的表情,看的他心脏阵阵收紧,难言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他眯着眼,满怀恶意的道:“你在等傅小三来救你吗,他已经自顾不暇了。”
越辞扭头看他,一双充满鄙视的眼明晃晃的在说:你是智障吗?
你是智障吗.j
秦述的心脏一震,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多年前,每次都是这个眼神,七分鄙夷,两分不屑,还有一分像看儿子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每每都要把他气得暴跳如雷,是他下一次打上门去最直接的动力!
后来孔雀死了,再也没有那种眼神看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他说不清是空虚失落还是如何,巨大的负面情绪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为了缓解那种心情他开始更疯,开始尝试圈养傀儡,做成祁译年的样子,但那些都是残次伪劣品,即便是闭着眼睛都无法蒙骗他。
不过……他现在已经找到最好的仿品了,好的有的时候让他都分不清真假!
秦述发现,他以前总是找那些和孔雀长得相似的傀儡,这一方向就是错的,他又没看上那只孔雀的小白脸,他喜欢……呸!他要折磨的是和对方神似的x_i,ng格,气势!
秦述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被那个智障眼神所激励,他开始迫不及待的继续激怒眼前的人,他满怀恶意的往下说:“傅小三完了,这可是我给他准备了很久的杀招,要不是因为你,我肯定要再周全一下再动手,不过没关系,即便是这个程度也足以毁掉他所有的势力。”
越辞掏掏耳朵,半点不信他的屁话,甚至情不自禁的做出对疯狗儿子习惯x_i,ng的动作,他爱怜的拍拍对方的脑袋,像在抚摸家里不听话的大狗,无奈又宠溺的道:“傻狗,你开心就好。”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秦述不由得呼吸一窒,眼前的人已经完全和过去的祁译年所重合,就像是过去每次挑事失败还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之后,那个王八蛋都是这样轻佻的拍着他的头,评价:“傻狗。”
傻狗傻狗傻狗傻狗傻狗!
所有人都会在背地里骂秦述是疯狗,到底撕咬没有人能约束管教,做事只凭随心所欲。只有祁译年会喊他傻狗,对他鄙夷不屑又带着爸爸式的怜悯,有的时候秦述都会错觉的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