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c,ao!诺克斯你敢动手?!”
傅培烨骂了一声率先冲了上来,他带来的一群人也迅速挡在傅培渊的前面,一个个拿着枪对准了对面的诺克斯,面露警惕眼含杀气,只待傅培渊一声令下便会将人打成筛子。
“想动手?”
克莱尔扭曲的一笑,守在客厅里的诺克斯家族的下属们纷纷将枪口对准了目标,黑漆漆的枪口泛着冰冷的光芒,对他们相互对持。
“让开。”傅培渊挥退挡在前面的人从容的向前一步,丝毫没有被刚才的突然袭击所吓倒,他看着德克斯特·诺克斯y-in狠的神情,开口说:“诺克斯先生,关于我和越辞的事情很抱歉之前没有和你提及,因为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亲父子。”
没能打中傅培渊,德克斯特·诺克斯也不气馁,y-in鸷的蓝眸将人锁定,丝毫不理会他的托词,狠戾的道:“傅培渊,我发现我真是小看你了,连我儿子你都敢欺辱,单凭这份胆识你就是个人物。”
傅培渊微微皱眉,听出来他话语中的误解,沉稳的解释道:“称不上欺辱,我和越辞是平等的关系,这里面有误会,诺克斯先生不妨听一听我的解释再说。”
“你还想说你们是在谈恋爱吗?”德克斯特·诺克斯冷笑,语气不善:“傅培渊,你当我蠢的连这种话都相信还是觉得我在华国境内不敢和你撕破脸皮?平等?你大他十多岁,还是他以前男友的养父,这种关系称得上乱l,u,n了吧?说什么平等,少给你那肮脏的癖好打掩护!”
“我没有任何你口中的癖好,越辞是越辞,我喜欢他和旁人没有半分关系。”
“傅氏集团掌权人傅三爷喜欢的人不计其数吧!”
“诺克斯,我想你不至于没有打听过我的为人,在越辞之前我从未碰过任何一个人,在他之前我也不会碰第二个人,我所喜欢的只此一人。”
“你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喜欢的是他鲜嫩的r_ou_体!”
德克斯特·诺克斯的咄咄逼人让傅培渊面沉如水,他不再尝试去解释,幽深的双眸搅动着滔天巨浪,薄唇一张一合,语气坚定有力的不容置疑:“我喜欢他的一切,包括身体还是灵魂,这个人是我的,无论你怎么想或怎么做能不能接受,他都只能是我的人。
诺克斯是越辞的父亲,所以他有义务向对方表明自己对越辞的在意重视,若非如此,如傅培渊这种矜贵淡漠的男人,又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旁人的视线内宛如闹剧一般的,一句一句的去剖析自己的情感。这样的对白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堪折辱,但是为了越辞,他可也接受。
不过既然对方一直不相信,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德克斯特·诺克斯的确不相信,怒火冲天的老父亲将这些对话全部视为傅培渊无力的辩解,更是被傅培渊坚决的态度所激怒,他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宛若地狱而来的修罗:“一个死人而已,这可由不得你。”
眼见诺克斯不管不顾的朝傅培渊举起了枪,所有人顿时脸色大变,然而就在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刻,一只手从天而降迅速且有力的夺过了德克斯特·诺克斯手中的枪,“咔哒”一声关上了保险并将人丢在了茶几上,一时间众人惊愕不已。
德克斯特·诺克斯懵逼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手,恶狠狠的抬起头来看着吊儿郎当的亲儿子,厉声道:“bunny,把枪拿过来,你在胡闹什么!”
越辞叹了口气:“就算你是我爸,也没有打死我老婆的道理啊,行了,闹也闹够了,赶紧歇歇吧,”
“你在说什么?”德克斯特·诺克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抬手指向傅培渊:“这个老东西那么欺辱你,你还不让我打死他,还是说你已经被折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一口一个老东西,听得越辞格外的刺耳,他的脑门突突的直跳,转过头去,便见傅培渊脸上的冰冷早已尽数褪去,不知何时转化为沉稳的淡笑,也不知在得意些什么。
他干脆上前两步,一把揪住男人的领子,对准那张薄唇狠亲了两口,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德克斯特·诺克斯,说:“现在看清了吧,什么狗屁老东西,这是我老婆,我护着的宝贝,不是你用来撒气的出气筒,欲求不满就赶紧回国找你老婆去,别在我上演琼瑶剧,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这副完全将人护在羽翼下的态度,哪里有半分的不情愿,分明是在乎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