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探讨着共通x_i,ng,说到最后简单突然叹了口气:“所以共通x_i,ng就是越辞就好这一口吗?”
……
被质疑审美的越辞若无其事回到游戏房,满脸的淡定,虽然称不上是好这一口,但是不得不说元笑这一款表里不一的戏j-i,ng款女装大佬他还真的头一次接触,一方面是帮对方适应反串,另一方面确实极为好奇,所以他对对方的行为称得上是百分百的配合。
但是当他坐下来,看着身侧的卓薇薇小姐动作夸张的露出半个丰盈的sū_xiōng时,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提醒道:“你注意安全,别让这东西掉下去,被别人看到那就尴尬了。”
元笑满脸不在乎,得意的小声说:“放心吧,这是我让谢垒买的最好的道具,不仅牢固而且透气,一点都不会感觉到不舒服。”
上次扮演元笑的时候,为了符合人设他就没用这种东西,而是做一个平胸的软妹子,这次扮演风情万种的妖艳贱货,那逼人的胸器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论反串,他可是专业的!
越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高兴就好。”
元笑当然高兴,他很少玩的这么开心,遇到越辞前大部分时间都是龟缩在房间里上网,从网络上寻找快乐,但是自从被越辞激发了新的属x_i,ng之后,就突然开始了放飞自我的道路,那叫一个不是一般的爽。
但是这份开心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他刚刚答应越辞晚上留下来参加会所的酒宴不久,却接到了来自经纪人的十万火急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呢?没在家?地址告诉我,我去接你!”
焦急的声音让元笑眼皮一跳,问:“怎么了,说清楚。”
“单子行那个演唱会开幕不是定在今天的,前几天他意外感冒嗓子哑了一直没好,原本是和邵琴说好请她来救场,但是邵琴临时出了车祸被送进医院了,所以现在能给他救场的就只剩下你了。元笑,虽然你们平常没什么交情,但是好歹是一个公司的艺人,这个时候你要是不上,他就真的要沦为一个大笑话了……”
元笑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时间迅速道:“可以,还有一个小时演唱会开场对吧,时间紧迫你不用过来了,直接在体育中心的后台碰面吧,我马上过去。”
他和单子行是同期出道,平日里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过节,但是眼下这种情况还算能帮则帮,义不容辞,这是身为一个歌手对同行应尽的绵薄之力。
他清楚的了解开演唱会时遭遇感冒是多大的危机,因为嗓子沙哑发不出声会导致出现车祸现场,大规模粉丝要求退票并脱粉,网上只会是一片群嘲,并将其归咎为歌手敛财丧尽天良没有责任心,不会在乎当事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有多难看多绝望。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救场,还能稍稍挽救,如果没人帮助而且还不想出现车祸现场的话,就只能打开嗓针,为了一时能渡过难关而将自己的歌手生涯所毁掉。
开嗓针的副作用何其恐怖,整个人都会水肿不说,嗓子自此也就哑了,最起码也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治好,这对于一个歌手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在谢垒开口提出让他救场的时候,元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越辞敏锐的察觉到了问题,开口问道:“怎么了?”
待元笑将事情告知之后,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元笑此时的装扮,而后迅速说道:“来不及了,你就在更衣间卸妆吧,我去找一套男装来,你换好了就直接去演唱会现场。”
元笑点头:“和我想的一样。”
会所的服务非常到位,在他们提出要一套卸妆产品以及一身男装之后,服务生丝毫没有表露出诧异的神色,而是迅速答应下来并将其送过来。
傅景越和简单被越辞支开,他一个人守在更衣间的门口,不多时便见元笑推门而出。男人身上所有的女式痕迹皆消失殆尽,脸上的化妆品都擦的干干净净,头上的假头套撤下来露出原装的短发,他穿着休闲装干净而利索,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冽冷淡的气息,和女装时又黏又嗲的戏j-i,ng模样判若两人。
越辞一边带着他朝外面走出去,一边随口调侃道:“怎么一变装就成哑巴了吧,卓薇薇小姐被抹杀掉了吗?”
沉默不语的元笑闻言勾了勾唇,自嘲道:“卸下伪装之后就不自觉的开始防备所有人了,不止是面对你,即便是和家人相处也是这样。”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等上了车才继续说:“换上女装时,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仿佛产生了一个全新的人格,觉得很有安全感,说话做事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他坐在车上,靠着后面的垫子,闭了闭眼,宣泄一般的说:“我知道这种心态不对,但是对此我也无能为力,我尝试过很多办法都无法和常人正常交际,我抗拒,又敏感的觉得旁人对我有异样的目光,即便这些都能克服,但是还是依旧和别人找不到聊天的话题,往往一说话就容易把天聊死了。
相比于和人面对面交谈,我更喜欢在网上聊天,看不到对方的人什么表情,对方也不知道我是谁,这样反而能够轻松一些。
越辞,你是少见的……应该说极为少见的让我在生活中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但是我很难对你说出拒绝两个字,就好像心里本能的知道你不会伤害到我,所以廖成数s_ao扰了我好几年都没成的事情,经你一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