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追问道:“为什么?你真的对我没感觉吗?”
季秉烛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他几乎算得上是有些恼羞成怒地挥开边龄,嘀咕道:“没感觉,没什么感觉,一点点感觉都没有――话说,你那个值好多钱的结界是不是被雷劈破了好多个?”
边龄不想听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认真道:“你若是对我没感觉的话,为什么两百年前我要离开时你会那样伤心?秉烛,你是对我没感觉,还是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季秉烛被他强迫着面对着他,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忍心推开边龄,只好撇撇嘴:“那心悦到底是什么感觉,你能和我说说吗?”
边龄似乎一直在等着他说这句话,闻言立刻抓着季秉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哑声道:“在面对自己心悦之人时,会心跳如鼓,情不自禁地去追着他看,想要和他过一辈子,想要和他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同他做……更加亲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