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
“过分啦!”沈桐气得蹬了他一下,嘟着脸说,“我不求你,你告诉她去吧,反正我是为了帮你才这样做的,是你自己说你是o,我也有你的把柄!”
苏烈瞪眼:“你还敢威胁我?”
沈桐:“是啊,你不是也威胁我嘛!”
“你!”苏烈对他无可奈何,见他那气鼓鼓的模样便知道是逗过火了,于是自行软了下来,言语间尽是宠爱,“行行行,我不告诉她,把它当成咱俩的小秘密。不生气啊崽,我逗你呢,要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来吧,来来来。”
沈桐白了他一眼:“我打你做什么,懒得动手。不过我也想通了,你要是真能为了谁给自己的那个地方□□,那说明你对人家是真爱,我没道理木奉打鸳鸯。只不过……唉,随你吧。”
苏烈眼睛一亮:“真的?”
沈桐:“真的。不过我看你根本不像o,你多矫健啊,就不能有点儿出息,试着去当个a?”
苏烈心里美得打滚,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桐,说道:“这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要是会让我心爱的人受苦受疼,我宁愿自己当个o。况且两个人在一起相处讲究个自然、自在,怎么自在怎么来呗。不过,”苏烈附在沈桐耳边,暗戳戳地加了一句,“州子说只是一开始疼,后来就……”
“……”沈桐又脸红了,总觉得这小孩儿琢磨的有点多,有点下流。他故作轻松地应声:“是嘛,哈哈,你可真贴心,谁能跟你谈恋爱也是有福气。”
苏烈:“你真这么觉得?”
沈桐:“嗯,我真这么觉得。”
那你跟我谈恋爱呗?
苏烈差点儿就说出来了,但沈桐没给他机会,问道:“是什么感受?当卢羽勋那样对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苏烈想了想,坦白地回答:“愤怒,大失所望,甚至觉得他一直都在欺骗我,他的行为让我失去了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被他耍了,根本没法原谅。”
沈桐:“……嗯,换了我可能也会那样想。”
沈桐有些泄气,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异样,苏烈的这几句话说的就仿佛不是卢羽勋,而是他沈桐。苏烈也沉默了,正是因为知道沈桐可能会那样想,所以他一直多有犹豫,总想用细水长流的疼爱慢慢去感化他,以防止他也像当初的自己一样,转身就走再也不给对方机会。
沈桐翻了个身躺平,还把空调被匀了一半给苏烈,又问:“那当初卢羽勋是想当a还是o?”
苏烈:“……这个,大概是a吧。”
沈桐若有所悟:“那我知道了,你这么a的人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的,你俩就算好上了也得经常打架。”
苏烈笑了一声:“是吗?你说他要是个纯a的话为什么会看上我?我多结实,还不分分钟把他揍趴下。”
沈桐:“是啊,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可能对他有所误解,他既然是喜欢你这款的那就不会看上我这款的,他接近我或许真是想诚心交朋友。”
苏烈不以为然:“搞不好有人就是又能a又能o呢,反正我一看见他跟你站一块儿就不舒坦,你少跟他走动就是了。崽,你这样的人在外面最容易上当受骗,遇到什么事儿多留点心眼儿,别傻不愣登的。”
沈桐掐了他一下:“你才几岁,好意思这样说我。”
苏烈:“你年龄是比我大,但是心智一点儿都不成熟。说真的,你这样的性格得是从小就被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都不知道人心险恶。”
沈桐想了想原著的设定,笑道:“蜜罐子没有,咸菜罐子有一堆。”
苏烈只知道沈桐家里条件不好,却不知道细节,仔细想想,自己对崽真是了解得太少。沈桐迎上他的目光,便解释道:“我是没断奶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拐走了,亲生父母是谁根本就不知道。我养父养母生不出孩子,就从人贩子手里把我买了去,据说养我到两岁的时候都还很疼我,可惜我完全没印象。后来沈槐出生了,家里就以他为主,我的那些好日子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臆乱情谜》,都市家庭lún_lǐ剧,豪门狗血忘年恋,其实还挺有说头的。
“沈槐的脾气跟他亲爸一模一样,坏透了胚子。我记得小时候,那男的抽烟喝酒打老婆,偷j-i摸狗还调戏妇女,被抓起来过,不思悔改。沈槐小时候不懂那些,就一门心思欺负我,我学习成绩好,他嫉妒,撕我作业本,烧我的练习册,把同学的东西偷来里冤枉我……总之怎么能让老师批评我、怎能让他爸打我他就做什么。”
“后来他长大了些,就和小混混搞上了,学抽烟,学打架,道上抢小学生的零花钱,十几岁就知道琢磨和女孩子睡觉……”沈桐打了个停顿,“不是,我没有指桑骂槐啊,你和他不一样。虽然你也十几岁就琢磨和小姑娘睡觉,但那小姑娘毕竟已经成年了,不算你诱拐,而且你也没成功。”
苏烈满头黑线:“……这个,谢谢理解啊。”
沈桐接着说:“中间做过太多恶事,数也数不完,我就不一一讲过了。后来就是他十六七岁那年睡了一个女孩儿,对方还没满十四,算yòu_nǚ。这个很严重,他被逮去判了刑,一直到上个月才出狱。出狱之后也没改好,常常跑来找我要钱,我不给他他就威胁我,还打算赖在咱们家不走,真是给你和你妈妈添了不少麻烦,对此我一直很内疚……”
“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