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过,自己开着策划公司的季书平是季氏地产董事长的儿子。改革开放多少年了,不能随便斗地主了。尚雪臣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叼着冰棍,拿着手机玩斗地主,数自己攒了多少欢乐豆,一个下午都给输出去了。就连玩牌斗地主,他这个农民也老输,他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输光欢乐豆的尚雪臣躺在沙发上,玩完就跑是他一向做事的准则,这次玩的有点大,玩的人背景太大,况且他一开始就被季书平四重包围了。他在心里策划着跑路,看来只有去齐梁家住一段时间了。
如果要去齐梁家里,他该起身收拾些东西,可他躺着没有动。他躺在沙发上想昨晚的那个吻,想两个人的唇舌勾连,抵抗水下浮力,失去重力的吻。当时觉得难受,事后想起才体会出其间不同寻常的奥妙。他躺着回忆泳池底下泛出的水花,电视上放着奥妙洗衣粉的广告。
季书平站在尚雪臣家楼下,他没想到尚雪臣这么早察觉。昨晚他被锁在地下泳池里,他也没呆太久,直接把门卸了出来。他还以为尚雪臣真的这么好上手,以为昨晚会有不同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