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争取活上千秋万代!哈哈哈……”
……
许家族大业大,许三少早就分家单过,隔壁左右都是自家兄弟的宅子,挨地近,走动频繁,倒也方便照应。
云润生跟着一进宅子就听到了女人呜呜的哭声,不大一会便看见跪在院中哭地梨花带雨的娇艳女子,二院门口摆着一张靠椅,其夫人正稳稳坐着,看着哭泣的女子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许三少一进来吓一跳,下意识想扶起小妾。但不知想到什么又算了。
小妾见许三回来眼睛发亮,顿时眼泪一涌,张嘴便要来一段。
“且慢!”
云润生突然抓起她的手腕。
愣半晌,小妾眼睁睁见一个年轻男子抓着自己白皙的手腕,顿时面色通红,大惊失色:“你做什么!放开我!”
稳坐的许夫人也露出异色,许三忙开口:“别担心,他是道长,帮你看看胎相稳不稳。”
“呜呜呜可他是男子啊,还这么年轻,老爷怎能如此羞辱我呜呜,我以后哪有脸见人!”
许三不耐烦,他根本不忌讳医者去内宅为女人治病,但寻常人都介意。
“云六弟,闵氏的胎相还好吧?早晨她说肚子疼,还有血……怕不是要流产?”
云润生未语,依旧认真为闵氏把脉。
闵氏的确有孕,确实四个多月。具体到天数却不好说,起码当今的医术无法说明。若是放在前世世界,一个b超出来,哪天怀孕的一清二楚。
许三少多年不孕,碰运气中一个不奇怪。
但是……
他刚一进来看见闵氏,云六也看见了。
云六却惊讶告诉他:“这个女人我见过!”
宋玉儿亦是符合:“没错,没想到她是许三少的妾室。可我们分明看到她和……”
云六尴尬道:“我和玉儿有两次私下见面,结果……不小心瞧见过她和另一个男子亲密有常,那男人我认识,咳咳,是三少的四弟。”
宋玉儿羞赧:“原本还以为是许四少爷在外面养的外室……”
这两人八卦还不算,从屋子中突然飘出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雍容华贵,杵着拐杖直奔云润生跟前痛斥:“小道长啊!云家小子,看在咱们两家交好的份上,你可要想法子揭穿这贱妇啊!她霍乱我许家子孙罪该万死!做我三孙儿的小妾,却怀我四孙儿的孩子,简直作孽!”
云润生只想呵呵了。
替三少默哀。
云润生直截了当:“许夫人,能不能告诉我闵氏和许三少爷孕前行房的具体日期?”
噗。
许夫人一口茶喷出来。
小妾闵氏已经傻了,这道士在说啥?
许三少面色青红交替,咬牙小声低语:“还请云六弟慎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润生直言告诉他:“想看看你头上绿不绿。”
“……!”许三少胸闷,窒息。
许夫人终于开口,笑问许三少:“老爷,你说如何办?”
许三少暴躁地来回踱步,围着闵氏看了一圈又一圈,闵氏被看地瑟瑟发抖,浑身发毛。
“拿出来,给他瞧!”
许夫人冷笑,男人啊。
不一会儿便有丫鬟拿来册子,许夫人直接抛给云润生:“道长请看。”她不懂云润生看那些日期有何用,闵氏当初怀孕,她自然不敢疏忽,第一个便排除了闵氏偷人的可能,无论是算日子,还是闵氏进出情况都没问题。
云润生接过册子仔细翻看,周围一时寂静,唯有他手中书册翻动的声响。
低垂着头的小妾冷汗涔涔,那细碎的唰唰声,一点点在心底滋生,一点点让冷意蔓延。
偏偏老太太还挥舞着拐杖可劲儿敲打闵氏,嘴里叨叨个不停:“作孽啊!孽种不能要!赶紧谢罪自杀啊!”
闵氏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快要撑不住。
“拿着。”
忽然,云润生低头递给她一块特别漂亮的石头。
闵氏哆嗦:“这是何物?”
一块灵石而已。
“这是一块法宝,只要拿着它就行,放心,不会伤害你。”
闵氏懵懂。
云润生拿着册子问:“按照册子上的记录,你怀孕应该已有四个半月,可对?”
闵氏点头:“没错。”
话一出口,手中石头滚烫,闵氏吓得一扔。
“骗人!”云润生呵斥。
闵氏哭诉,“我没有骗人,千真万确。”
云润生捡起石头,再次强塞给她:“握着石头,只要撒谎石头就会变热变烫。拿着,继续问。”
“不、不、这不可能……”闵氏吓得花枝乱颤,满头大汗。
许三少已经满脸发绿。
许夫人神色复杂,她既希望小妾生下三少爷的孩子,又希望不是。
“我为你把脉算来,你怀孕应该是四个月零五天。也就是说,你除非在三少爷离开起码七天后与人行房,如此受孕才会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没有没有!啊!”手中的石头再次滚烫,闵氏吓地嚎哭,眼神躲闪四处寻觅。
“闵朵儿!你给老子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许三少大吼,别管云润生算的准不准,但看闵氏这表现就很可疑。
闵氏疯狂摇头,死不承认。
云润生淡笑:“三少别急。我能隔肚取婴儿的血,取出一滴来和三少做个亲子鉴定。且完全不会伤害胎儿一丝一毫。三少验不验?”
“验!当然验!”
云润生点头,逼近闵氏,声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