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着,心中好奇心使纪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带给
纪惜惜的。
瞿秋白然在墙边或长或短的敲打一阵再,用力一推,一阵机括声中墙边现出
一个小门,然后瞿秋白示意惜惜跟来,
纪惜惜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地走进门里。
门后是一条幽暗的走道,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点荧光,那荧光赫然是一
粒颗颗的夜明珠。
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拉开一扇门光芒
暴涨,
纪惜惜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石室墙壁上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纪惜
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一二,都是男女交媾时助兴之用,虽知猜到这些东西都是用
以「侍候」女子之物。却也无法猜测出它们的用处。
「这些器物会不会被自己全都用上。」纪惜惜压抑下砰砰乱跳的心,将目光
从墙上挪开。却发现石室中间放着一具墨黑色的石马,那石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
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瞿
秋白抚拍拭抹,那石马竟缓缓颠簸摇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
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若换了前几天,此物
既然放在此处,纪惜惜可以想象这马背上一定有着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
想象,
看到这石马纪惜惜芳心荡漾,一双眼儿却不住地打量着那匹石马。外观是玉
料制成的,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
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luǒ_tǐ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圆滑,
可纪惜惜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
得出真相,加上这石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纪惜惜修长yù_tuǐ,
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石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
什么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
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
躯愈来愈是滚烫,
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
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一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
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yín_dàng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
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惜惜?」被瞿秋白这一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
想象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那
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
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ròu_bàng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
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
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一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
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yáng_jù,
「别害怕,姐姐……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一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
边,
「姐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一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
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
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
「其实……其实……哎……妹妹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
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
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妹妹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一红,那
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
「好姐姐……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
本门有一门双修之功名叫,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
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
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姐姐这么娇嫩的肌肤,师
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开始之时却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