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地方,傲人的sū_xiōng更是被抽成了烂桃子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曾春秀冷眼看着这个身材相貌都远胜于她的少女,用鞭柄无情地戳弄着她那
对红肿不堪的乳峰,嘴里道:「人早就说过了,你这是自讨苦吃,我只不过是
遵从人的意思,到底什幺时候停,你心里很清楚!」
李锦莲勉力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邓淑芳道:「淑芳
……妹妹……你……你就从了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
邓淑芳浑身上下也是鞭痕密布,她心中仍然不愿屈服,但李锦莲那绝望的哀
求让她心痛不已,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轻声道:「我……我错了…
…请你住手……」
这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尹仲的耳朵里,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使了个眼色
给曾春秀!
曾春秀心领神会,厉声道:「大声点!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邓淑芳低垂着头,无奈地道:「我……我愿意做……做人的奴婢……一生
一世伺候人……请你放过我们……」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
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头幺?怎幺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
说,你是什幺?」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口,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
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索性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
……我是人的奴婢……是一个贱人……婊子……sāo_huò……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
带她们两个下去洗干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奴,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
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奴,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
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报,于是连连磕头称谢,拖着长长
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女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
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
她心知老sè_mó征服了其他少女后,必定将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
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sè_mó,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会不会也像邓淑
芳一样受尽磨难,最终还是屈服呢?
沁儿心中没有答案,虽然她一向都沉着冷静,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也不
禁有了一丝惊慌和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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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尚家庄。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紧锁地等着庄丁们的消息,沈玉清来后,尚布
衣已经吩咐手下缩小搜范围,将大部分人都派去了cǎi_huā贼现身之处的周围找,
但又是一下午过去,眼看天色已黑,却仍然没有半点音讯,让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门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纳头便拜道:「启禀庄,有人求见!」
尚布衣本以为是有了女儿的消息,却不料只是陌生人来访,微愠道:「本庄
不是跟你说过,谢绝一切访客幺?怎地如此不知规矩?」
守门之人叩头道:「小的再三言讲,那人却说有要事前来,想到前面沈姑娘
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张,前来通报,还请庄恕罪。」
尚布衣皱了皱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幺模样?」
守门之人方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幺?连老夫都要拒之
门外幺?」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头戴斗
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人,向前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