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还记得荣安吗?”
勒奈的手微顿。他想了想,才说:“那个科学家?”
“嗯,研究如何更好发挥j-i,ng神力的作用。”祝方觉懒洋洋地说,“前段时间他联系了我,让我去参观他的实验室。”
勒奈有些疑惑:“他怎么会联系你?”
“因为我名声大啊。”祝方觉随口说,“外面人都怎么说我的——第一夫人?”
勒奈一时无语。
祝方觉说:“借您的光。”他转回去解释,“因为荣安教授的课题,是研究雄虫和雌虫j-i,ng神力相互辅助这方面的……我也不是很懂,大概是希望能引起你的关注吧。”
“这样的项目,一年不知道有多少。我更希望等他们做出成果之后再来找我。”勒奈公平地说。他并不希望这些科学家们走捷径。
祝方觉笑了两声:“先生,您别这么严肃。”
勒奈板起了脸。
他有很严肃吗?他明明是在和他的小雄虫亲亲密密地说话啊。
祝方觉抬手,一道光屏打在两人中间,智脑自动调用出了祝方觉和荣安的聊天记录。
祝方觉从床上爬起来:“你先看看,我去洗漱。”
勒奈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说:“我可没空看,得先把早饭端上来。”
“唔……我要吃煮j-i蛋。”
“我帮你看一下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帮你煮。想怎么煮?”
“都可以。不要蛋黄。”
“我吃。”
“谢谢先生。”
祝方觉对着勒奈笑了笑,然后走进了浴室。
勒奈并没有急着下楼。他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光屏上。
荣安。
真是个熟悉的名字。
等祝方觉慢慢吞吞洗漱完、吃完早饭,时间已经走过了十点。
他们又一次谈到了荣安的话题。
祝方觉把聊天记录定位在某个地方,然后指着那行字念了出来:“‘您应该想过,雄虫的j-i,ng神力并不弱于雌虫,但因为雄虫的社会地位,这样的j-i,ng神力往往得不到任何的开发和利用。’”他顿了顿,“如果不是知道荣安是雌虫,而且已经结婚、生活稳定,我恐怕会觉得这是个雄虫。”
“雄虫自由主义者。”勒奈评价道。
雄虫和雌虫毕竟不是天然的x_i,ng别差异,而是因为*殖需求而被刻意划分出来的。相比之下,数量稍显稀少的雄虫,在最初得到了极大的保护,甚至是敬仰。
随着时间的发展,现在虫族对于雄虫,存在着三种态度。
第一种,是最为保守的,即是雄虫保护主义。这批人以管理局为首,虽然名义上和目的上都是为了让雄虫能生活在一个优渥的环境中,让他们好好生孩子,不要乱搞幺蛾子。但鉴于行动上一定的强迫x_i,ng,保护主义往往会导致一些恶果。
第二种,是雄虫中心主义。虽然说是中心,这批人却是真正将雄虫当成了生育工具,认为雄虫生来就是为了繁衍后代,没有别的用处,一定程度上把雄虫当成x_i,ng爱娃娃来对待。这批人三观本来就不对,得不到什么支持,但在底层群众里面还是有一些支持者。
第三种,较为中庸,即是雄虫自由主义。他们不把雄虫当成禁脔,也不把雄虫当成瓷娃娃,而是正视雄虫的能力,希望能让雄虫得到和雌虫同等的地位。不过发展到最后,一些激进者便成为了偏激的雄虫解放者,认为雌虫始终在压迫着雄虫,要求建立一个雄虫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