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觉一抖,他垂下眼睛,吞吞吐吐地说:“要……要怎么做?”
勒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倾身,用手指灵活地抚弄起祝方觉的x_i,ng器。刚刚成年的小雄虫无力制止他的雌虫,只能无措地抱住勒奈的头,固定着身体。
勒奈是曾经第一军校最优秀的雌虫。即便已经毕业了几十年,曾经取悦雄虫技巧课上学到的东西,他依旧没有忘记。
他俯身,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祝方觉微微b-o起的x_i,ng器。
“啊!”祝方觉惊呼了一声。
看到这样高大的男人臣服在你的面前,用他的嘴巴努力地取悦你、讨好你,你总会不自觉地沉浸其中的。
祝方觉呜咽了两声。
勒奈的x_i,ng器同样b-o起了。被丰厚臀r_ou_隐藏住的x,ue口,也不自觉因此而s-hi润了少许。雌虫的身体,天生是用以接纳雄虫的,尤其是那些他们认定的雄虫。
勒奈和祝方觉的j-i,ng神力十分匹配。刚刚成年的小雄虫还不知道如何收敛自己肆意横行的j-i,ng神力,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会稍微收敛些,可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人,祝方觉就毫不顾忌了。
因为勒奈的动作,祝方觉那些逸散出来的j-i,ng神力几乎全部缠绕在勒奈的身上。勒奈不自觉身体有些发软,后x,ue口一收一缩,吐露出一些粘腻的液体。
但是……还不行。
他艰难地放开祝方觉的x_i,ng器,克制地压低了声音:“请、主君大人,为我配种。”
祝方觉不自觉睁大了眼睛,他早已b-o起的x_i,ng器因为这样 y- in 语的刺激而稍稍高潮了一点,喷液被勒奈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
他将那些j,in,g液,涂抹在自己的虫纹上。
雌虫的虫纹,比起雄虫的来说,要稍显暗淡一些,也远没有雄虫那么繁复华丽。如果不是细看,恐怕都不会被发现。
勒奈的虫纹,在左胸口,r-u头稍下一点。是类似于古老图腾一样的图案,和卡尔弗亚家族的族徽有些相似,一些缠绕着的曲线构成了一个类似于泪滴的图案。
勒奈的动作让祝方觉十分震惊,他几乎忘了羞耻,只是怔怔地看着勒奈的动作。
勒奈将j,in,g液均匀地涂抹在虫纹上,然后抬头看到祝方觉的表情,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呆住了?”
祝方觉不好意思地垂了眼睛。
勒奈也不取笑他,只是又一次用唇舌包裹住祝方觉的x_i,ng器。
祝方觉结结巴巴地抗拒:“为、为什么还要……”
勒奈在这方面似乎天生有一些促狭和恶趣味一样,他说:“光是播种可不够,还需要营养。”
祝方觉呻吟了一声,无力地任由他的雌虫又一次夺取了他的j,in,g液,将那些粘腻 y- in 秽的液体涂抹到他的胸口。
那虫纹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变得更加鲜亮了一些。
——但或许只是j,in,g液反s,he着灯光。
有一些 y- in 靡的气息散发开来。来自男x_i,ng的、直白袒露的情欲。
祝方觉颤抖着s,he出第三次的时候,他终于有点受不住了:“先生……还、还需要吗?”
勒奈同样有些吃不消。他后x,ue淌下来的水几乎打s-hi了下边的绒布,只是那地方是黑色的,看不出来。而祝方觉也看不到他后x,ue饥渴地收缩的样子。
勒奈用手掌抚摸着祝方觉,心疼地安抚着他的小雄虫。
对于刚刚成年的雄虫来说,这样的c,ao劳,实在是太过了一些。
“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勒奈安慰着他,“接下来是我了。”
祝方觉惊异地看着他。
勒奈站起来,高大威武的身躯散发着极大的压迫感。他问:“还记得j-i,ng神力结合仪式要做些什么吗?”
祝方觉点点头:“雌虫要用j-i,ng神力描绘雄虫的虫纹。”
勒奈说:“只是卡尔弗亚家族的雌虫,还要用别的。”
“是……那个吗?”
勒奈看着害羞的小雄虫,几乎觉得心都要化了。他迫不及待地让祝方觉躺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祝方觉的虫纹。
在看了片刻之后,他就忍不住俯身,用舌头描绘起那些纹路来。
他从膝盖那边开始舔舐,一直舔到祝方觉的会y-in处,然后顿了顿,又一次用舌头包裹住祝方觉的x_i,ng器。他饥渴的后x,ue仿佛也能感受到这灼热硬挺的器官,不自觉地收缩着,一些粘液被挤出来,然后顺着他大腿的肌理一路下滑。
祝方觉呻吟着,他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挣扎着,每每被舔到了敏感的地方,就会不自觉地轻颤。
勒奈看时间差不多了,强忍着饥渴和yù_wàng,克制地将手伸到身后,抠挖了一些 y- in 液过来,然后涂抹到祝方觉的虫纹上。
“啊!”
祝方觉猛地惊叫了一声。
那液体到了他的虫纹上之后,竟像是活物一般陷了进去,灼热的yù_wàng从尾椎骨一路上升,几乎立马就让他的脸红了起来。
他张皇地看着勒奈。
勒奈膝行几步,侧躺在祝方觉身边:“别怕……这是正常的。”他顿了顿,然后说,“土地以此回馈他的播种者。”
祝方觉抿了抿唇,喉咙里难受地发出两声呜咽:“先生……”
高大年长的雌虫,又被他的雄虫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了。
勒奈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此刻祝方觉便是让他死了他也愿意。
他用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