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杀面色微变。

这动作就太暧昧了些，迟天阳坐在边上看着牙酸，简直没脸看。

楼止杀倒不在意，他们这边坐着的都是自己人，不过祝方觉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勾引他，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傻白甜的祝方觉根本不知道楼止杀脑袋里转着些什么复杂的念头，调戏完楼止杀，他就直接收回了手，得意地挑了挑眉，扭头去听那边人的你来我往。

他听了一会，居然听出几分宫斗一样的心机来。

一时间祝方觉算是明白了楼止杀的无聊，他偏头往楼止杀耳边凑，正想说会儿悄悄话，却发现场面居然陡然安静了下来。

祝方觉心里一乐，明白原来是所有人都在暗中观察着楼止杀这边的举动，他凑过去的样子，别人也只会当是楼止杀有什么吩咐。

真是不得了了。

祝方觉心底难得升起几分恶趣味，他凑到楼止杀的耳边，故作认真地说了几句话，然后露出难色，回到座位上。

场面安静了一会，又重新热闹开来，但其中总有几分隐隐的暗流涌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