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顶着男孩脸蛋的邪妖继续诡异地笑着,说道:「难道,你以为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在我所处的时代,可是号称着」神「和人混杂的时代,
曾经统御着我们的暴君在无数人的死中汲取养料,每一个生命的入手,就是一人
份的智慧、知识流入,就算是那位」暴君「被你们击杀、邪躯破碎的现在。重新
聚集而生的我也有着数百人份的智慧。对于这种情况,在我的大脑里,可还有着
一种很方便的办法呢。」
町村的身体依旧只能轻微挪动,但是,邪妖已经有了自己最好的一只手ash;
刀奈。
沉默着的少女依旧赤裸,从净室的门外走了进来,洁白的身体悄然地挪移到
了男孩的身后,那诡谲邪异的身法和最开始紫织所看到的蹒跚走动大不一样庭,
涌动的邪力已经和女孩的肉身融为一体了。
紫织这才注意到,女儿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厚重的短刃,说是短刃也并不完
全恰当,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本来为做精美的菜肴才特地购买的切骨刀。原本用
来斩切的刀刃设计,就是为了将肌肉从骨架上剔除而专门设计的。
「你想干什么,难道是llllip;」紫织变了脸色。
「你应该是猜对了。」
话音刚落,那把闪着寒芒的切骨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剁击在男孩的右臂,自上
而下的强劲力道,当即将那一大片连皮带肉的血肉整块的斩下,喷溅而出的血液
,霎那地喷了满地。
町村继续笑着,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苦一样:「拜你所赐,这副身体的经络
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哪怕是费尽力量去修补,也不可能恢复原本的状况了。」
「铛~」又是沉闷地一声,切骨的利刃从另外一边狠狠地挥下,穿过结实筋
肉发出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实木的地板上留下重重一道痕迹。更多的血液,浇
注在地板和刀奈的身上。
「所以,我不要了。这个人,是被你的抵抗所杀害的。他的血,为你而流。
」此时此刻,町村的眼中血芒亮的惊人,简直像是在暗室里生出了一轮金阳,目
光灼灼地望着半撑在地的美妇。
「你胡说,你胡扯!」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强词夺理,可是那副惨烈到残酷的
景象,让心志已经不再坚定的破邪师震惊恐惧。脑内那不断吞噬着脑细胞的蛊虫
们也在其中大发淫威,让邪妖那强词夺理的指控深深地烙印在紫织的脑中,让美
妇觉得llllip;仿佛一切真的都是因为自己抵抗才造成的。
就算是心里明明清楚地知道那邪妖已经和寄宿的身体断开了链接,那一刀刀
看似撕裂可怖的斩击,在心智早已和凡人大相径庭的妖物心里,根本不足为道。
或许那切开血肉、血液pēn_shè的声音,在由早已死去的魂灵组成的邪妖耳里是无比
的悦耳。
可是,自己终究还是人类啊。看着原本纯真的女儿一遍遍地挥舞着凶器,染
上了血污。在自己的面前将一个活生生的男孩给切割、肢解,假如对方是长着妖
鬼的模样,倒也罢了。但是那同样是人类、隐隐带着原本有着大好未来的男孩子
的脸蛋,在这血腥的地狱图里却露出和煦到诡异的微笑,溢出的鲜血仿佛无止境
的喷出,带着温暖气息的腥甜液体漫过了自己酮体。竟然给到美妇以一种被温泉
包裹保护的安心感,这温馨而可怖的悖论情景,简直是逼得要把紫织的心灵给撕
扯开来。
再也忍受不住的人母捂住脸狂哭起来:「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再折
磨我们母女了,你放过我们吧。」
「没关系的llllip;」少年在说话。
「很快llllip;」刀奈轻灵的声音也随后在室内回荡。
「铛llllip;」在劝慰的声音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重力猛击的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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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又重新陷入了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
么,就这样,等到紫织再一次地恢复神智,面前的是女儿那温柔可爱的俏脸。眼
角的余光,只看到一团被掏得干干净净的骷髅。
少女的赤裸娇躯上并非毫无遮挡,漫身的血色如同在身上披上了一层鲜艳的
紧身风衣。
「没有关系的,哪怕是最后,我们母女也能够在一起,不管是光明还是黑暗
,这不是极好的吗?」「刀奈」努起嘴,深情地亲吻着呆笨地愣在原地的母亲,
邪魅的脸庞上,依稀可见女儿原本娇憨天真的影子。
泪水,霍地从母亲紫织的眼里大滴大滴的流淌出来。
「爱我,就要跟着我到最后,对吗? 妈妈。从此我们不再有悲伤,只有那
舒服到天堂的快乐哟。」
「是啊,毕竟我是个不格的变态yín_luàn母亲嘛~」紫织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苦笑着扬起脸来,痴痴地看着那有着的女儿脸蛋的邪魅面孔越凑越近,缓缓地
凑了上去ll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