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要让它shè_jīng就好了。
事不宜迟,艾萝撑起身子,口手互换,将淌着淫汁的ròu_bàng前部吸进嘴内,两指併拢后蹭起湿滑的yīn_dì。
yīn_jīng磨擦着圈起的嘴唇咕滋作响,不时抚向yīn_chún间的手指也开始蹭得出水声,不管哪边都很顺利地进行着──如是想着的艾萝,直到嘴巴累积了浓浓的痠意,才发觉事情并非自己所想那般顺遂。
咕、咕滋、咕滋、咕噜噜……啵!
不晓得吸了多久的yīn_jīng牵起腥液弹出,口水与淫汁将它整根淋沐得耀眼迷人,可是嘴巴痠到不行的艾萝却没办法再替它kǒu_jiāo。女yīn_bù分也是相似的窘境。乍看之下,yīn_dào口似乎已经氾滥成灾,但其实有很多是由唾液与ròu_bàng汁混在一块、顺着yīn_jīng和睪丸流下的汁水。儘管yīn_dì大方地勃起,yīn_dào分泌的ài_yè却不算多,yīn_chún之间的味道是被沖淡两次过后的ròu_bàng腥味。
对反覆不断的动作产生疲倦感的艾萝像只小猫般缩在对方私处前,已经连舔弄都懒得舔了。
不如说还有点恼羞成怒。
都已经专攻敏感带,还是从两种性器同时着手,怎么可能依然只有微弱的反应?而且还不能动到面具,连表情都不给人看,光凭身体那千篇一律的细微反应是要怎么下判断啦……
根本莫名其妙。
意义不明。
做白工的感觉差劲透了。
唉……痠痛感加上疲惫感,果然会让人意气消沉地抱怨连连呢。
稍微休息个一、两分钟,再重新打起精神吧……
「妳还剩十五分钟。」
……呜呜!才刚放鬆就告知时间,而且只剩下一半,烦死了啦!幸好已经把ròu_bàng弄硬,不然的话……咦……这种软软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啊啊!怎么会……」
软掉了……
刚才拼命搞到硬挺的ròu_bàng,竟然只停止刺激一下下就萎缩,这……
「人家好不容易才弄起来的……」
……不爽。
不是错觉。
戴面具的女人绝对是刻意的。
虽然不懂为何要针对自己,可以确定的是,这次试验是带有恶意的。
……呜,等一等,还是先别妄下定论。只是因为很累很失望又有点生气,才这样想的吧。
可是努力了这么久是事实,一下子软掉也是事实。
明明都让那根yīn_jīng吐出这么多yín_shuǐ了,空气也瀰漫着淡淡的腥甜味,一切应该都要很顺利才对啊!怎么一个不注意,就整个退回起跑线呢……
直接插吧。
再不快点,时间就要到了。
艾萝硬是吞下挫折与不快,跪到那片被淫蜜染湿的私处前,压住ròu_bàng、抵着湿润的穴口后迅速套弄。待有些软化的yīn_jīng重新振作,便缓缓将guī_tóu推进肉缝内。戴面具的女人不出所料地没有反应,脸部只看得出始终如一的冷静目光,艾萝决定不再理会颈处以上的恼人部位。
不过这个yīn_dào……完全就是不输给人的紧密。明明外观比人的小肉穴还要成熟,实际插入马上就被紧紧吸附ròu_bàng的yīn_dào肉壁蹭得有点受不了。
糟糕了。
这种太过舒服的触感,万一还没刺激成功,自己就先shè_jīng了怎么办……艾萝一边担忧着,一边将ròu_bàng送往深处,直到整根都没入温暖的袋囊,乾渴的喉咙忍不住轻喊出声。
「呜……!」
脑海浮现第一次进入人体内的触感。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否则一个不小心就高潮了。
艾萝一手抱住戴面具的女人左腿,一手握起那根软绵绵的yīn_jīng,腰际开始缓慢摆动之时,左手也随着节奏轻蹭。
重点不可以放在做爱,而是用按摩的方式来给予刺激。如此想着的艾萝挺直了ròu_bàng,顶着肉壁上方深入、放鬆滑出、再深入、再滑出──yīn_jīng在ài_yè充沛的肉穴里来回自如,微弱交声循着规律响起。
chōu_chā频率大概是四秒半,开始习惯温柔到过分的触感后则缩短至三秒半左右。若再稍微加快,对自己而言就太过刺激了。握着yīn_jīng的左手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套弄,一方面精神都集中在做无意义的默数好转移注意力,还得随时观察戴面具的女人有无显着反应。
越是不去想某些太过刺激的东西,脑袋就越偏向失控。于是乎, 人可爱的脸蛋也在极不稳定的快感中不断冒出来。
平起大眼睛、神气活现地挺着贫乳的小安娜真的是……呼……呼呼……糟糕……快点默数质数!二、三、五、七……呜呜……十一、十三……十三个小安娜……啊!不行啦!人先去旁边啦!
……折腾好一会儿,ròu_bàng还是被四处捣蛋的人加上紧密的触感弄到濒临极限,不得不喊暂停了。
──焦躁感,却降不下来。
降不下来啊……
不管怎么做都没什么效果,即使有效也是微乎其微,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的瓶颈一旦巨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