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长约两尺,非剑非刀,三个开锋的刃口各朝一方,前端尖锐得像锥子,握柄尾处还是中空,不知有何作用。
“古人叫作‘厹’,我叫它三棱军刺。”楚宁笑眯了眼,对楚柔说:“你且试试,这物甚好使不好使?”
楚柔试了试了,她贯用刀剑和长枪,倒是没试出什么效果来,但她也是久j-i,ng武艺的人,当即评说道:“此物入手颇沉,应是纯铁所制,厚重虽不易折损,但三边开刃,却不适合劈砍,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是吗?”楚宁取过一截木枪杆,穿入军刺握柄后面留出来的空心里,装紧后,重新交给楚柔,着人牵了一头健猪过来,道:“再试试?”
楚柔接过这杆临时制作的长枪,随手抖了几朵枪花,猛的往前一刺,刺中了那头健猪的左前腿上侧。
随着楚柔拔枪,健猪的伤口处喷出一股殷红,嗷嗷叫着跑了不到两圈,就躺在地上抽搐,显然是失血过多。
这下,楚柔来了兴致,她蹲在地上,一会儿看看手中的军刺,一会儿看看那头明显不是伤在要害,却已濒临死亡的肥猪,向楚宁请教。
“你看,这猪身上的伤口,大体上是方形,而这方形的伤口一直都是裂开着,就像是你在它身上开了一个窟窿,而这个窟窿一直合不拢,它的血就会一直的往外流,血流干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