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只见莲台如莲花绽放一般，坐在莲台上的男子旋转一圈后与我四目相望。

莲台上的男子似乎早就知道浮生要来：“好久，不见。”

凤如歌看着莲台上转过身来的男子，他眉目透着慈祥，高挺的鼻梁与白净的肤色完美搭配，虽不及浮生那般妖孽，可也算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

见莲台上的男子露出笑容，我气不打一处来：“喂，你就没什么想向我解释的？”

手持拂尘，莲台上的男子早料到浮生为如此询问自己：“解释什么？”

闻言我更生气了，便背着凤如歌向莲台靠近，然后踢了莲台一脚：“解释什么？你说解释什么？李目你个秃驴，一千年前河东南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是我杀害了他？”

李目看了看自己座下莲台：“我封印了自己千年前的记忆。”

我狂踢莲台的脚像吃了迟钝剂一样：“什么？”我不相信的看着李目，可李目却始终一脸笑容，“你封印自己记忆干嘛？”

李目手中的拂尘一挥，我和凤如歌被带到了虚灵殿二楼。

虚灵殿二楼房间里向西靠窗的位置有一张青玉香木雕刻的茶桌，而其房间其他位置大都是书架，最为奇特的是房间中心有一颗松树，想起与河东南第一次见到那棵松树充满了好奇，就如同现在我背上的凤如歌一样。

“师傅，这怎么有棵树？”

“偷来了，不要问，人家会不好意思回答你的。”

李目闻言无奈摇了摇头走到靠窗的茶桌盘膝而坐，将手中的拂尘轻放在窗边，李目熟练的摆弄茶具：“你不过来？”

我怎么不过去，我有太多问题要问他，可走到茶桌前我才发现背着凤如歌根本坐不下去：“凤儿，到为师怀里来。”

李目看着浮生抱着凤如歌坐在自己对面，提起茶壶往浮生面前的杯中倒入清灵茶：“你机缘不错，居然能遇到开了智的灵药。”

小人参精蛋蛋被清灵茶茶香吸引，李目见此也为小人参精蛋蛋倒了一杯茶，小人参精蛋蛋见此开心的挥着翅膀：“谢谢。”

看着桌子的清灵茶，我知茶的难得便一饮而尽，虽然想好好回味一番清灵茶香，可我更想知道李目封印自己记忆的原因，“给我一个理由。”

“破功之劫，唯有封印。”

“你说谎了？”

李目点了点头，浮生怀里的凤如歌对此感到奇怪，说谎而已有必要承受破功之果？

闻言我更好奇一千年前我忘记了什么，而又是什么原因让李目封印自己记忆以避破功之劫。

李目的功法我和河东南比谁都清楚，当然除了他本人以为。

太上忘灵，灵生万物，最纯净心，无谎无错，李目的功法如同与天做了一笔交易，太上忘灵给了他成仙的可能，却剥夺他说谎的权利，若他说了慌便会功毁道消。

可他却在一千年前说了慌，破了功，而还能活下来的原因我想就是他所说的封印自己说谎的记忆投机取巧的存活下来，可我想他应该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你相信说是我杀了河东南吗？”

李目脸上的笑容似乎永远不会消失：“不相信。”

“那你向御灵界不澄清一下？”

“你又犯傻了。”

闻言，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傻，若他澄清千年前自己所说的话，那不就是承认了自己谎，那不瞬间嗝屁了。

看着浮生怀里的凤如歌，李目似乎觉得有些眼熟：“你徒弟……”

“怎么了？”

李目想了许久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凤如歌：“好像在哪里见过？”

闻言，凤如歌看了看李目，然后目光坚定的望着浮生：“师傅，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刚刚明显是在找话题撩我，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我的心是不会背叛师傅你的。”

李目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怎么你的徒弟都是一个样？”

虽然我无语凤如歌的脑洞，但听到李目的话却是脸色一沉：“你和她还有联系吗？”

李目：“忘了。”

“忘了？”我不解李目口中的忘了是哪层意思。

“我封印记忆后忘了柳仙儿也忘了千年前所有认识的人，当然，除了你与河东南。”

闻言我有些惊讶，到底李目一千年前说了一个怎样的谎？以至于让他将自己的记忆封印如此彻底。

“你对来柳仙儿自传里所说有何见解？”

“真假难辨。”李目脱口而出。

“难道你李目也相信是我入了魔后，将前往埕境山封魔的九大门派之人全部杀害？”

李目的笑容依旧，仿佛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会让他失去脸上的笑容：“你上清宗为何万年都是一人一宗？而实力却又是御灵界十大宗门第一？为何不广招门徒？”

闻言我沉默不语，李目的问题我自然清楚，而李目也清楚其原因。

凤如歌听着李目和浮生的对话，但什么也没听明白，更不清楚李目和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