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刘怡说着,“啧”了一声,手里还抓着一条粉色的情趣内裤,就大大咧咧地转过来审视着陆心,那眼神逼得陆心往后微微退了一步:“嘶--他不会是……你俩还没……嗯?”
陆心无奈地当天翻了个白眼:“打住打住啊!那能是一回事么!今天的重点问题是你,你还没回答我呀。”
刘怡又兴趣缺缺没所谓地转回去了:“能是什么,上天能撒我一盆狗血,就也反手给他撒了一盆吧。具体不知道,只知道之前还传着说要在美国就结婚生子呢,前阵儿突然回来了,回来了突然就服帖着,任伯父伯母安排了。然后我超水平发挥倒贴犯贱本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刘怡拿起一件几乎遮不住任何薄如蝉翼的胸衣在陆心面前比划着,被陆心嫌弃地一把推开,她又淡然地回过身去挑挑捡捡:“说的年前试一个月,年后我们要是乐意就结婚。这他妈才一个星期,我算是看出来了,丫就是想逼得我这种脑残粉都跟他过不下去了。老子脱得□□都裹他身上了,他妈的都硬了,还愣是能推开我。”
刘怡说完,咬了咬唇,愤愤地说道:“要是还拿不下他,我这五年的瑜伽算是白练了,这么多年小言的书也算是白写白看了!”
陆心一下子被梗住,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她想了想,上去拦住刘怡正忙活的手:“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就是命啊,”刘怡一副她看得通透的模样,从架上又把刚刚那个粉色的拿了下来,又拿了两件系的时候,我就特服两句话,一句叫‘食色,性也‘,另一句就是‘尽人事,顺天意‘。不巧,蒋邵大概就是我命里那道过不去的劫数吧。我认了,自己贱得甘之如饴,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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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账出来的时候,刘怡反手把手里一个包装精美的小袋子丢到陆心怀里,还回头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送你的!新婚大礼包后期大回馈呀。”
“哎!”陆心一下接着这个烫手山芋,听了她这番话,脸都绿了,“我不要,你别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