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你曾是鲜于荣时最宠爱的夫人,那么我要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取悦他?”怀墨染一脸严肃道。
梅东珠愣在那里,她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怀墨染,艰难的开口道:“姑娘的意思是?”
怀墨染懒懒道:“我的意思就是,我要取悦他。”
梅东珠脸色一白,摇摇头道:“您不是说……”
怀墨染知道她误会了自己,不由清浅一笑,一双眸子中却带了几分无辜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将军夫人这个身份感兴趣吧?”
梅东珠仔细一想,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以怀墨染的身份,她将来可是大华国的国母,又怎么会在乎这南疆一个将军夫人的头衔?再往下想想,她简直不敢深究,她望着此时安静等待她回答的怀墨染,有些惶恐的咽了口口水道:“姑娘,可不能用美人计,那个男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到时候他若对您做了什么……”
怀墨染指了指自己的伤口,似笑非笑道:“你觉得我和他这副破败的身子,真的能够有点什么事儿?”
“不行,还是太冒险了。”梅东珠敛眉道。
怀墨染却摇摇头,淡淡道:“我既然来了,便是有把握做些事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已经入了虎穴,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退出?”
梅东珠见怀墨染意志坚定,有些无奈的长嘘一口气,喃喃道:“其实姑娘做什么,将军应该都是很心动的,他如今喜欢你喜欢的紧,你不必刻意去引诱他,只是如果你想让她离不开你,倒是真有几个法子……”
梅东珠将曾经自己取悦鲜于荣时的方法仔仔细细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人生原来这么没有意义,一直以来都是围绕着那个男人打转,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活过。
怀墨染则是仔细的在脑海中将她的湖过滤一遍,然后在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这一天,她们二人就窝在帐篷里没有出去,而午膳和晚膳都是郝连珍送来的,这个可怜的丫鬟,望着怀墨染时,眼神中满满都是落寞,她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看怀墨染连理都没有理她,最后只好作罢,遗憾的转身离开了。
于是,用过晚膳以后,怀墨染百无聊赖的在榻上眯着眼睛养神,不一会儿,东篱便又端了药过来,只是这次除了药之外,竟然还有一盘蜜饯。
蜜饯这东西在大华国虽然不算罕见,然在这南疆却少之又少,何况是在这军营之中呢?怀墨染望着那蜜饯,不由好奇道:“这是哪来的?”
东篱负手冷淡道:“管那么多作甚?赶快将药喝了。”
怀墨染撇了撇嘴,不再多言,但她知道,这些蜜饯定不是鲜于荣时送来的,否则东篱必定要趁机劝她乖乖臣服在鲜于荣时的‘淫威’之下了。
喝过药后,怀墨染拈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顿时觉得那苦涩淡化了许多,看着她渐渐放松下来的面容,东篱的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的流光,然后他便端着药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