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琛的脸一沉:“婉婉说的是什么胡话,当真是什么人都能为朕生儿育女吗,朕想要的不过是你的孩子。”
叶媚婉听到这话是感动的,但她这身子她如今还没有把握,战战兢兢的问道:“若是臣妾一直无所出,那该怎么办?”
“说什么胡话,太医不是说了吗,你的身子调理个一年半载就好了,这身子好了再不能生,那边不只是你的问题了。”
叶媚婉的脸一红,皇帝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哪有帝王怀疑自己的身体的,想起他压着她恣意妄为,他那么勇猛,定不会有问题的。
“皇上怎可为了逗臣妾开心便胡说八道。”
赵奕琛挑了挑眉道:“自然是你开心比较重要,再者朕说的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你总爱把朕当成高高在上的君王,其实朕更是你的夫君。”
“夫君?皇上……”
赵奕琛的食指轻轻地压住了叶媚婉嫣红的唇:“婉婉,朕更喜欢你叫我阿爵,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但你却并未改口。”
叶媚婉想了想,她好似的确很久未叫皇帝阿爵了,或许是她从心底里对他们的感情不甚自信偿。
“阿爵!”叶媚婉将赵奕琛的手拉着盖在自己的平坦的肚子上,“臣妾是真的想要个孩子,你会等我吗?”
“朕自然会等的。”
赵奕琛原本就没想在朝廷不稳的时候要孩子,他想要孩子不过是因为遇上了他愿意让她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他喜欢这个女人,所以想早些要个和她的孩子。不就是一年半载,他能等,就算是再久些也能等。
“谢谢阿爵,臣妾以前从未想过君王之爱会是如今的样子,臣妾真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朕以前也从未想过,能遇上你,臣亦是幸运的。”
赵奕琛见惯了后宫的女人你争我夺,他没想过爱上这些表里不一的女人,后宫里有女人也是为了前朝。但他遇到了叶媚婉,不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喜欢着,他知道她心底的纯善不会变。
叶媚婉复宠,上官老夫人甚是高兴。叶媚婉邀她和两位媳妇进宫,她的言谈之间也多了亲昵,只是对宝琴之事还是有些芥蒂,言语之间尽量婉转,叶媚婉还是发现了她的不满。
“宝琴原来竟是我的小表妹,外祖母也不早说,我若用心教导,或许她也不会犯下那么大的错误。”
二夫人施氏尚未明白叶媚婉话里的意思,问道:“什么小表妹,臣妇竟不知道上官家何时收了宝琴做义女。”
上官老夫人和卢氏一脸的尴尬,卢氏道:“娘娘的意思是上官府将宝琴当成义女一般,皇上重罚了宝琴,娘娘心里也不好受。”
叶媚婉见不惯宝琴犯了大错,上官家却处处维护着,先前是上官琮,现在是上官老夫人和卢氏。
“什么义女,宝琴不是二舅在外面生的女儿养在府里的吗,二舅母竟不知道么?”
施氏脸色一变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宝琴何时成了相公的私生女了?”
叶媚婉见上官老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很是过瘾:“看来二舅母还蒙在鼓里,这件事二舅母问问外祖母和大舅母就知道的,免得回去和二舅不好商谈。”
施氏看向上官老夫人和卢氏,从她们的脸色便可知道叶媚婉说的是真的,而且叶媚婉的性子从不开玩笑戏弄长辈。
上官老夫人很是不悦:“宝琴的确犯了错,她已受到惩罚,娘娘何必还要把怒气撒到臣妇们的身上?”
“我只是问了几句话,也并不知道二舅母不知情,外祖母觉得孙女比外孙女要亲吧,所以即便把我送进宫里也不信任我,偏要我扶持宝琴,宝琴不争气便罢了,偏偏要害我。我是受害者,你们不安慰我便罢了,偏偏觉得是我放任皇上处罚了宝琴。你们难道不知道,若不是我求情,宝琴哪里还会有命在,而上官家又怎么会不受到一丁点的牵连。”
上官老夫人总算是没了话说,可她是长辈,又岂能服输。
“娘娘若不是在宫里贪图安逸,忘了娘家,臣妇们也不会在宝琴的身上动心思。”
叶媚婉讽刺道:“难道上官家如今不比四年前好么,尊荣权贵不是靠裙带关系来的,害得要舅舅多为皇上半些事实才是,不然岂不是受之有愧。”
上官老夫人好颜面,但卢氏矮一辈,没那么多计较:“娘娘说得是,你舅舅也很努力,相信未来定会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的。”
叶媚婉微微一笑道:“这点上我是很相信舅舅的,相信皇上也看在眼里。”
有了宝琴这么一出,三代人的聚会总归是有些不快。
叶媚婉待三人离去了,问荣福:“姑姑,你看到外祖母她们不愉快了吧,刚才我拿宝琴的事膈应她们了,她们到底是长辈,我是否太刻薄了?”
“奴婢虽然不知道娘娘和上官老夫人们聊了什么,但奴婢猜想是上官家因宝琴的事颇有微词让娘娘不高兴了,娘娘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们看不见,却偏袒那罪魁祸首,娘娘是有理的,怎么就刻薄了呢?娘娘也要懂得为自己着想,在这宫廷里才能走得长远。”
妙棋端了药来:“娘娘该喝药了!”
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叶媚婉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喝下去了,好似已经习惯了。
妙棋捧了蜜饯给她,她拈了一颗吃了。
荣福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