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啊?因为她嫁人了,她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离开了咱们。”
“那她好坏哦!她要男人不要咱们!”蕊珠嘟囔着抱怨道。
无畏笑了笑,侧过身来,轻轻地在蕊珠胸前拍了拍:“这没什么,反正有公主在你身边就好了啊!你不喜欢公主吗?”
蕊珠甜甜地笑道:“喜欢!”
“那咱们以后都在一块儿,不分开了,好吗?”
“好!”
“拉钩?”
“拉钩!”
“那咱们睡吧!说不定梦里会梦见蕊荷呢!”
“梦见她我就揍她,谁让她不理咱们的!哼!”
“好!揍她!睡觉!”
之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了。无畏或许是累了,很快进入了梦乡,偏着头带着笑地睡着了。静静地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立在不远处圆柱旁边的那只烛台上还摇曳着一点点光。
忽然,蕊珠蹑手蹑脚地撑起了身子,扭头向熟睡中的无畏看去,眼神却不似平时那般天真温柔,取而代之的是阴冷和浓浓的杀意。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她从枕下轻轻地掏出了一只锦囊,再从锦囊里取出一副银针套,动作非常轻地抽出了其中一根,然后,对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那支熠熠发光的针,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
吱地一声,房门忽然响了。她惊了一跳,连忙收起手里的东西,照旧躺下了。片刻后,有人靠近了床边,然后轻手轻脚地将身旁的人抱了起来。她不敢睁眼,只能装睡。
“干什么啊……”
“你们俩一块儿睡会打被子的,我让人看着她就行了。”
“人家都睡着了……”
“那就继续睡。”
原来,原来是江应谋,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身边的人已经被江应谋抱走了。她腾地坐了起来,眼神瞬变!
可恶的江应谋,谁让你这个时候来的?你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不太可能啊……看来,要尽快动手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会满盘皆输!
当所有人都入睡时,郑憾却还睁着一双眼睛,没有丝毫睡意。他在等着卫匡的回话,等得极为不耐烦。
今日,他入宫去向郑桓禀报了景千钧之死,郑享也在,郑享那老匹夫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居心不良,不愿与夫聪国交好,还提议让他将景义素交出去,哼,老匹夫就是老匹夫,只会在这个时候来趁火打劫,算什么东西?
门忽然开了,卫匡快步地走了进来。郑憾忙坐起身来问道:“景义素招了吗?”
卫匡摇头道:“她还是矢口否认千钧公主是她杀的,我看她不像在说谎。”
郑憾顺手将手里的酒樽往地上一摔,恼火道:“不是她,那会是谁?那屋子里也没第三个人了!”
卫匡道:“公主之死我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但她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地牢那场毒杀。”
郑憾大眉一收:“她真跟这事儿有关?”
卫匡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她确跟那事有关。”
“果然……”郑憾磨了磨牙龈,“果然跟她有关!我当真是小瞧了她!说,是她伙同谁干的?”
“她说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是个女人。”
“这话什么意思?女人?”
“就在您与公主成婚之前,她遇见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知道她和震天斗的所有事情,并且答应她,只要她肯出手相助,事成之后便助她远走高飞。她实在不愿再落到震天斗手里,所以便答应了那个女人的要求。”
“什么要求?”
☆、第六华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 怒摔王令
“其实,送进地牢里的那些吃食就是她按照那个女人的要求准备的。我早先也怀疑过她,但我没想到她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儿。”卫匡略显遗憾道。
“她长着一副貌美如花贤惠善良的模样,哄骗过的人岂止是你?本殿下也差点被她给哄骗了!”郑憾忿忿地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不过,她虽招认了这些,但却并不知道那个与她往来的神秘女人是谁。”
“她真的不知道?”
“听她说,她每回见到那女人都是在晚上,那女人全身用一件黑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也罩着黑纱,根本看不清楚长相。”
“那有没有其他特征?譬如口音之类的。”
“那女人是用的假音,听不出是哪里的人……”
“可恶!”郑憾抬手便掀翻了手边的凭几,怒不可遏道,“这帮姓魏的到底想怎么样?本殿下这两年来也没跟他们过不去,他们竟如此挑衅本殿下!他们以为本殿下就拿他们没辙了吗?等这件事过了,我一定要将魏氏连根拔起!”
“殿下,眼下能从景义素嘴里问到的就这么多,关于千钧公主之死,您打算如何回复夫聪国?”
“人是她景义素杀的,与我何干?郑享那老匹夫想借这事儿收拾我,哼,没那么容易!你即刻去地牢,写好供词让景义素签字画押。明日一早我便呈给王兄,尽早地将景千钧的事情解决了!”
“我只是担心郑享那边未必甘心,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在夫聪国那边挑拨的。”
“只要咱们证据确凿,又有景义素在手,还怕他什么?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
“是,我这就去!”
郑憾心情着实烦闷,无心睡眠,就靠在软枕上打了一会儿盹,然后就起了。千钧公主一死,他的事情还多着呢,除了要应付夫聪国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