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王上!哼!”郑享冷瞥了郑桓一眼,甩袖而去。
看着郑享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郑桓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怎么还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了?憾弟啊憾弟,但愿你这会真能给孤查个所以然出来,不然,孤这回就白得罪这叔父了。”
出了宫门,郑桓抬头往自家马车那边看时,居然又看见郑憾了。郑憾正在跟儿子郑克令说着什么,他急忙走了过去,冲郑憾很不客气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还查起我儿子来了?”
郑憾转过身,一脸桀骜不驯的表情说道:“怎么?不行?连问一问都不行,那不正好说明你们国公府心里有鬼吗?”
“我国公府心里没鬼,只是有人想强塞一只鬼进来罢了!我警告你,郑憾,”郑享手指着郑憾表情严峻道,“别以为你手里掌着先王赐下的金印就能为所欲为了,就你这张狂的性子,早晚得闯出大祸来!”
“呵呵,我这性子怎么了?我这性子不照样也让您今儿栽了大跟头吗?”
“哼!你?”郑享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不不不,今儿让我栽了大跟头的人不是你,倘若我没猜错,百老先生应该是江应谋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