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献身,巴不得吃了自己的路小西感动的一晚上都跟吃了□□似的,看着陆冬眼睛柔的都能滴出水,电流噼里啪啦的带着火星,燎的自己的燥的不行,火燎火燎的。
莫名其妙的遭了无妄之灾,被火星子砸到的陆妈妈吃完饭电视都没敢看就跑上了楼,关上房门才发现貌似把‘灯泡’留在了下面。
灯泡陆老师还懵懂无知的奇怪,这人不是追剧呢吗?平时电视自己都没份,这今天怎么中邪了?只是刚兴奋的摸到遥控器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折回来的陆妈妈揪着耳朵拽走了,捂着嘴叫都不敢叫。
果然,家暴什么的根本不分年龄文化素质学历,该暴她就暴。
这边路西一看客厅没人了就起了歪心思,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声音小的颤抖,“回屋吧。”
关门反锁一气呵成,掐着陆冬的腰索求,一只腿勾上他的腰贴着磨蹭,身上就像过了电,控制不住的颤抖,房间里都是嘴唇相贴发出的s-hi濡黏腻的声音,炙热火辣,分开的时候还粘连着银丝,下意识的伸舌舔了一下,小舌头勾的某人腹部一紧,贴着陆冬耳朵吹气,“你房间隔音到底好不好?”
陆冬也被他撩的不行,该软的软,该硬的硬,心是软的,下面是硬的,一只手拉扯着裤子叹气,老爸老妈还没睡,随时都可能下来,这提心吊胆的很影响质量的好不好?
“等他们睡着了再说,他们在楼上应该听不到。”
“还要等啊。。。。”路西失望的叹口气,贴着的下面又蹭了两下,解解馋,这都好长时间没吃着r_ou_了,尤其是这两天,天天抱着搂着就是吃不到嘴里,这比看不见还难受。
看着路西失望的小脸陆冬也不是滋味,躺到床上枕着胳膊想了会,拉着在一边郁闷的趴着降火的路西起来往厕所走,把门一关人就跟着压了下去,手直接往裤子里面摸进去,路西让他啃了几口之后挣扎着喘了几口气,本来嗓子都哑这下更是沙哑的不像话,“在这做?”
厕所在陆冬屋里,隔音效果肯定比外面好一些。
陆冬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都冒了火星,“做不做?”
废话,这会要是拒绝下半辈子非不举了不可,是爷们就得提枪上。
“做!”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搂着脖子一通啃,一边啃一边撕扯衣服,还记得抽空把厕所的门反锁上。
按下开关,花洒从头顶喷出一股冷水,冻的二人一阵激灵,凉水放完就是温度适宜的热水,洒在胶着在一起的两个人头上,越缠越激烈。
很快浴室弥漫了一层水汽,一层白雾,从外面看就是两个暧昧纠缠在一起的影子。
衣服被水打s-hi缠在身上越急越扯不开,吸足了水贴到身上又重又不舒服,不耐烦的哼哼了两声,陆冬腾出手去帮他,脱衣服这种事,他向来乐此不疲。
“你来我来?”嘴唇贴着耳廓,舌尖往耳朵里边钻。
路西打了个激灵,浑身哆嗦,忍不住骂了句,妈的,老子腿都被你搞软了还怎么来真y-in险!
没了衣服的束缚双手懒洋洋的挂到了陆冬脖子上,噙上他的下唇,“你来。”
陆冬轻笑一声揽住他大腿勾到自己腰上,把人抵到了墙上,冰凉的墙壁刺激的路西身上又是一阵j-i皮疙瘩,差点没刺激的当场,ao,回家再收拾你。
把人从卫生间拖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路西裹着被子头在床下面吊着,等着陆冬回来给吹头发。
陆冬把脏衣服拿到外面塞进洗衣机里,回来路西已经睡着了,脸被热水泡的红扑扑的,嘴唇由于刚才咬的过于用力,有些红肿,垂在一边的头发已经半干了,怕吵到他休息也不敢拿吹风机了,用干毛巾随便擦了几下,差不多就勾着脖子把人放好,被角掖好。
弯腰仔细打量路西的睡颜,越看越觉得窝心,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长的好看,看,这是我老婆!反应过来的时候嘴都贴到路西嘴角了,趁机又偷偷香了一口,耽误了睡觉,被亲的那皱眉不耐烦的哼了一声,陆冬失笑,得,真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爽完就跑,自己这就被嫌弃了。
剩下这两天路西先是陪着陆冬应了老周的饭局,结束之后又组了个牌局,两人狼狈为j,i,an大杀四方,赢了个盆满钵满,高兴的路西是咧着嘴乐,那里他最小,大家伙看他一小孩那么财迷,也都让着他,再说,路西也讨人喜欢,就当图个乐子,哄他开心好了,这一天下来,算是把陆冬的朋友七七八八认了个大概,走的时候,这个哥,那个兄弟,叫的别提多亲热了,看的陆冬那个酸的哟,晚上又拖进卫生间嗯嗯啊啊了一番。
最后那天和陆冬去看了爷爷,这是陆冬第一次来,站在爷爷墓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说的太多最后拉过路西的手只说了一句,“爷爷,这是路西,我带他来见你,我们很好,以后也会很好。”
说再多都没自己过得好有用,这也是给爷爷最大的安慰,他知道,这也是爷爷最想看到的。
“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和陆冬过日子的。”
路西看着墓碑上慈眉善目的老人承诺,用力握紧陆冬的手。
山上风大,两人没有多待,走到山下陆冬想起什么问路西,“要去看看秦淮吗?很近。”
说到秦淮路西心里一阵压抑,想起大年夜那天项右给的红包,“其实,我有时候觉得,剩下的那个过的还不如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