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陆冬从办公室出来,看他撅着屁股趴在邱雨桌上聊天,s_ao气的小花内裤不停冲他招手,叫嚣着快来快来快来啊。
陆冬没忍住走过去一本正经的和他们说话,手却在下面偷偷在露出一截的腰上摸了一把,本来是准备悄没声息的吃个豆腐,结果刚一碰到就被冰凉的触感惊到了,把人叫到自己办公室狠狠收拾了一顿,打那之后办事处的温度调的高高的,比往年温度都要高。
没办法,自己的人,自己不心疼还能指望谁心疼。
路上有积雪,陆冬车子开的很慢,在家门口给路西买了豆浆包子,路西嘴塞的鼓囊囊的,吃的很香,陆冬很喜欢看路西吃东西,嘴巴不停的动,不停的塞,即使不饿吃的也很认真,眼里除了食物没有别的,让人很有食欲,让做饭的也很有满足感。
路西在等红灯的间隙把包子递到陆冬嘴边,陆冬低头就这他的手咬了一口,“我不吃了你自己吃。”
“豆浆又没放糖,每次都忘,妈让今天回家吃饭,磊子爸妈也去。”
“我就不去了,晚上还要陪客户,磊子家人在我去也不方便。”陆冬自动掠过糖的问,吃多了并不好。
绿灯,陆冬转动方向盘,“你下班直接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那我晚上就不回来了,直接住家里,路上不好走,你开车也不安全,是不是很体贴?”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路西擦了擦嘴,讨好的看着他说,“圣诞节二虎组了局,问我去不去。”
“你想去吗?”
“你要跟我去吗?”
“你想我去吗?”
“想。”
路西眼睛睁的像讨赏的狗狗,陆冬好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那就去。”
路西头发又长了,跑到小胡子那重新染了色,烫了卷,还是嚣张的银灰色,陆冬全当看不见,只是每次路西回家去还没转悠两圈,路爸就憋不住,“哎哟,这色儿,眼睛疼,心口疼,把你妈的速效救心丸拿来,也不知道咱家祖坟是不是风水不好,家里光招妖j-i,ng了。”嫌弃的样子跟花瓶一样一样的,要不是路爸对路妈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路西都怀疑花瓶是不是他们家失散的‘路东’。
车子直接驶进了公司的地下车库,从陆冬回来上班之后路西就没再刻意提前下过车,每次都和陆冬同进同出,他现在想的开,爱谁谁,老子开心最重要,他甚至跟陆冬商量干脆直接给家里摊牌,被陆冬拦下了,“再缓缓吧,过完年再说,这事搁谁家都不是一两天能接受的,不管怎么说,至少让他们开开心心过个春节吧。”
路西想了想也是,不差这一俩月。
虽然没有再刻意回避,但也没猖狂的昭告天下大方出柜,越是光明正大,反倒越让人看不透了,同事也没人真傻着脸去问,怎么说,怎么问,你和陆冬搞基?开玩笑,谁也没那么蠢,即使心里再怀疑再八卦,也没人敢去求证,都默契的选择了安静的吃瓜坐等真相,毕竟离真相只有一步了。
路西除了吃饭的时候,一晚上基本都在和陆冬发信息,项左脖子都抻抽筋了也没看见内容,她就好奇了,俩人天天形影不离的,就分开这一会有多少事能说。
“狗男男!!”
不分享秘密的都是狗男男!
两家人坐在一起无非还是为了项左的破事,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除了孩子妈之外,其他的都着急,可当事人置身事外,坐在楼上的小客厅看电视,底下讨论的热火朝天,憧憬着美好的将来,一点也影响不到她。
“你能不能放下那个破手机。”
“不能。”
“那能不能收起脸上的痴汉笑。”
“不能。”
项右拿开心果砸他,“小舅,你能不能听我说。”
“听着呢。”
“你烦不烦?说正事,你倒是天天泡在蜜罐里开心的不要不要的,和小姨夫浓情蜜意激情四s,he,能不能抽点空关心一下你大外甥!项右你觉得正常吗?”项左看了眼楼梯的方向,压低声音。
路西听她一说,这才收起手机,“怎么说?”
“我总觉得我哥多了梦游的毛病,半夜不睡觉,好几次我看他大半夜在外面晃,忒瘆人了,我觉得是不是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项左担心道,“你说谁摊上这事不得难受一段时间,他怎么就那么冷静,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别人就算分个手也得难受个把天的,更何况他这是。。。我哥又不是冷血动物,虽然以前没谈过恋爱,可是不代表他不懂感情对不对?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个,这还没热乎着呢人就没了,你说不会是给刺激着了吧?我可就这一个亲哥,你不关心我还关心呢,想想法儿呗。”
“你信不信你前脚找心理医生,他后脚就能弄死咱俩,要我说啊,先观察观察,过段时间看看,慢慢的也就淡了,他现在工作忙的不着地,估计也没太多时间想感情,再说了,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两个再亲密的人一旦分开都会疏离,他这也会慢慢忘了的。”路西也就嘴上安慰项左,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没那么容易忘了一个人,尤其是动了真感情的,可外人帮不了忙,只能靠他自我治愈。
“小舅,你要知道,他们不是感情淡了分手,说句不好听的,那人是死在他心里了,连尸都没人收,天天晾着,他能惦记一辈子,我哥他这辈子都被秦淮烙上印了,抹不掉,谁也替代不了。”
路西怎么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