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爱的女人,不矫揉造作,不扭捏作态,给她的男人最大的权力来拥有她。
这就是值得他爱一辈子的女人,愿意就是愿意,坦坦荡荡的把自己呈现给她爱的男人。
“关慈恩——”他喊着她的名字,深幽的眸子掠过痛苦和难受。
“嗯?怎么了?”
“我……我、我……”他的薄唇抿了又抿,几番蠕动,那些坦白的话就梗在那里。
“我想和你说点事情……”他终于说出完整的一句,然而声音沉重得让关慈恩感觉都要不好了。
“嗯,你说。”
“说”字还未吐出口,沈谦的电话已经响了。
他将她的头揽进胸膛,自己举了手机,先是摁了挂断键,随即他对关慈恩说:“你也累了,今晚,我给你念一本书,想听吗?”
“好啊。”关慈恩欢喜的回答,“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睡前听故事了。”
沈谦低低笑笑,将她的头放入枕头:“你等着,我去拿书。”
话落,他出了卧室,去到书房,同时亦是拨通了骆茵的电话:“骆茵,我给你念念书,只此今晚一次,但是你不准出声!”
声音很冷,也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霸道的命令。
“关慈恩也在,对吗?”她的声音亦是冷了几分,“我明白了。”
☆、060、没病装病就真成有病了
沈谦拧紧了眉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等他说话,骆茵那冷了的声音已经自听筒钻入他的耳朵——“阿谦,你就不怕她会知道吗?”
骆茵料定沈谦不敢和盘托出,遂有些放肆大胆了:“阿谦,慈恩要是知道了真相,我该怎么做?你又该如何自处?”
她在攻心,问出这话的同时甚至沾沾自喜,沉默不言的沈谦让她心里乐开了花儿,她觉得她一定是揪住了他掩藏的尾巴。
她要和曾经追求他一样,纵然手段使得烂一点,但是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那都值了!
沈谦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他拿了一本书,厉声对着电话讲道:“骆茵,我已经很迁就你。”
他顿住,深吸口气,再一次沉了声,音色更加阴戾:“我说过会帮助你,但是你倘若想要更加得寸进尺,那我也就无所顾忌,无非是对她全盘坦白,你以为我沈谦怕吗?你好自为之!”
话声刚落,他气恼的挂断了电话,顺便关了手机——她敢赌,她敢挑衅,但是他,并不见得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