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震歪头看我,好似这才发现我是个女人一样。
感冒药里都有安眠成份,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彭震就守了我一天。
“等你好了赶紧跟我去健身,你这身体太破烂。”给我喂稀饭的时候彭震念叨。
我应了声,没多说什么。
我病了也不是没好处,我整天昏睡,减少了很多跟他相处的时间。除了三顿饭,我们几乎没有交流。
彭震其实不说话的时候多,就守在我身边盯着我看。
病情重的时候,我没感觉,稍微好一点我就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别扭,睡个觉而已,他这么盯着看,算是什么意思。
我善解人意的说:“你要是有事就去忙。这感冒不是大病,养一周自己就好了。”
确实有事情等着处理,不过他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提议说:“要不你跟着我去会所?”
那么个声色场所,我本能的排斥,而且上一次在那里,彭震打了我,我不想再去那里。
“我不去。”我摇头,怕他不同意,我又说:“到了那里就想起上次的事,脸疼。”
提起上次的事,彭震有些别扭,“你怎么这么记仇,都过去那么久了。”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我记忆犹新,不仅没忘,反而记的更清晰了。
彭震拗不过我,交待了好多事情之后,才放心走,“你再睡一觉,我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回来。”
他前脚走,我还没松口气,就听到门铃响。
简直阴魂不散。
满心无奈,爬起来走出去开门,不满的问:“你是不是忘拿钥....”
抬头看清,门外的人根本就不是已经离开的彭震,而是几天没见的季贺同。
“你......”
“林枷,跟我走!”
第67章 你没听到她在喊疼吗?
“蛤?”我呆住。
季贺同出手就来拉我,“没时间解释了,你先跟我走。”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可是残存的理智让我第一时间就抓住了门框,“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着季贺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