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等的,所以现如今我跟彭震虽然是ven的父母亲,可是却站在完全不同的角度,彭震想要的,是他认为他生活里不想或缺的一部分。可ven对我来说,是全部。
没了ven,我不敢想我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所以我不能放松,没有一点点去跟彭震周旋、谈判甚至妥协的心思,因为哪怕只有一点点失败的可能,那都是我不能承受的。
我整个人更显的低落焦躁。
许横大概是看不下去我这样,对我说:“走吧,咱们出去逛逛,你成天到晚的呆在家里,孩子也窝着好几天了,在这样下去你们俩都得垮!”
小孩子总是要运动的,这个我清楚。
可是我太害怕了,甚至于带着ven走出这间屋子都令我恐惧。
许横拍拍我,“怕什么,他还敢明街抢人不成,正当我们是吃素的。”
我还是胆怯,许横气呼呼的说:“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他想看孩子,只管大鸣大放的来看。孩子是你的,你别自己吓自己,对方还没有来抢,你就先把孩子毁了。”
这话对我的打击力可想而知。
我一下子就醒过神来。
是我又钻牛角尖了,我总想着能守着ven现在已经长大了,他需要外出需要运动,不是能被我时时刻刻禁锢的物品。
只是......我看看许横有些吓人的肚子,“你.......”
挺这么大肚子,还怎么外出啊。
对此,许横倒是振振有词的,“医生说产妇要多运动,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虽然还是担心,但是看许横坚持,我也就没多反对了。
出去叫ven起来出门走走,他对着那些枪械零件已经好几天,不动也不说话,其实这样的状态是很危险的。
我还是希望ven能活泼泼的比较好。
ven并不怎么情愿出去,小表情很有些不高兴,不时还偏头继续去看那些零件。许横只能用哀兵政策,“你就当陪姨姨还有小宝宝去走走好不好?小宝宝都无聊死了,小哥哥也不陪他说话。”
这时候恐怕也只有小宝宝能唤起ven的注意力。
ven虽然还是不怎么开心,但是好在也没那么排斥了。
我急忙给ven穿好衣服,带着孩子扶着许横出去走走。许横出门才说她的生产包还有几样东西没添置,这要是再晚可就来不及了,我们只能去商场。买些给新生儿的东西。
所谓的生产包,就是许横打算生孩子的时候带去医院的东西,除了证件还有睡意之类的必须品,给孩子的东西也该准备上些。
所以我们直接去了儿童用品店。
现在这种卖小孩子东西的地方,装修的那叫一个粉嫩,身处其中就跟进了童话世界似的。
一路都有些提不起精神的ven到这里才算是唤起了精神力,瞪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是好奇。
许横也是爱的不得了。
小小的鞋子,小小的衣服,才巴掌大点,看着就让人心里软和。
许横拉着by要这个,嗯,还有这个。”满口都是小aven又恢复了寻常的样子,我心里松了口气。
暗地里,也暗戳戳的骂了彭震两句,给孩子送什么不好,非要送那个零件,凭着ven根本是没办法组装好的,这几天,不知道让ven死了多少脑细胞。
许横这些日子都挺恐惧的,毕竟是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无论如何都是难熬的一关。
今天到了这里,她心情才好些。只有看到这些粉嫩嫩的东西,幻想着自己的孩子美好的样子,那些生产的疼痛,好似才能被忘却一些。
许横跟ven都高兴,我自然跟着开心,所以就由着他们,买了很多东西,逛了很长的时间。
出来的时候,许横还是嘻嘻哈哈哈的,谁知道走出婴儿用品店没多久,许横猛然抓住我的手。她的脸在瞬间就变的苍白如纸,然后我听到她惊慌的像是天塌了一样的声音,“枷枷,我好像羊水破了。”
一下子久远的记忆似乎在我的脑中死灰复燃。
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重新回到了我的记忆里,湿湿的感觉,冰冷的医院,疼痛的感觉,还有不知死活的孩子。
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瞬间注入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