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也不希望这样啊。再说了,我们那里有做得不好了。几年前,泽亮不是让村里种茭白赚了好大一笔钱,村支书,这个你怎么没有记得?再说了,成分不好,上边不是通知了嘛,不论是工人还是农民,又或者是知青,只要愿意都是可以参加的。镇上也不会阻拦的。现在不过是想要村支书你抬一抬手而已。再说了,您这么看不上我们,我们考走了,不是减轻村里的负担嘛。
对啊,对啊,我们怎么就不能参加高考了呢?其他村子里的人都松口了,甚至是连田里的活也不给安排了。我们不要求免除劳动,只希望给一个考试的机会。
只是不管这些人怎么说,村支书就是不同意。
令人很沮丧,郁泽亮却是在这个时候开口。
“村支书,说出来你的挑拣,我知道,其实你也挺讨厌我们这些知青的。巴不得我们不在,只是这次为什么要阻止?”
郁泽亮的话,却是给大家打开了一条思路通道。
“是啊,村支书你到底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好了。我们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只是说是这么说,但是又有哪一个会记得这些恩义,只会记恨和美村的不好,在关键时刻卡着他们上进。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既然是不让你们参加,就有我的理由。不要说了,再怎么样,我也不会答应的。你们都给我回去,散了吧。”说着就准备背着手走人。
只是事关前程一事,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呢?
“村支书,你不要走,如果你真的不答应的话,我们不介意串联各个村里的知青,上市里反应去。到时候我看,你能否再坐在村支书这个位置上还是两说。是否放手,就看村支书你自己怎么想了。”
由郁泽亮带头的一班人的威胁,到底是有些用处的。至少成功地停住了村支书的脚步。
恼羞的对着郁泽亮一班人说道:“我说的不答应就不答应。你要是真的做了如你所说的事情,我不介意你出不了村子里。我说得出做得到。”
郁泽亮凝眉,知道村支书有这个本事。几乎是一边倒的形式,而且村子里也不是说所有知青都不能考的,跟村支书走得近的,村里也有好些初中毕业的,那些都是没有受到影响的。所以这样的不公平,更是让大家气氛。
村支书往外走一步,郁泽亮几人就退一步,但是始终不肯散开。
阿梅已经到了外围,但是像是这样固执的村支书。阿梅自觉没有办法做得比郁泽亮几人好,也没有说话的份儿,只会办砸的后果。
“怎么,我的话还没有说清楚吗?,难道真的要撕破脸?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去田里好好干活吧。省得到了过年的时候还要欠大队钱。好了,都散了散了,都拄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能待饭吗?”村支书不屑地对着郁泽亮一群人说道。
郁泽亮一群人中,有几个人有些动摇了,想要散去。只是核心的几个人,却是怎么也不愿意散去。散去了就意味着,一辈子就在呆着了。
“村支书,我们不会吃干饭的。我们只是想要争取自己的利益。至于欠大队钱,这是哪里的说法,自从种了茭白之后,我们不是每年都是十足工分,再说了,这茭白的钱到底是如何分配的,我想村支书应该是知道的吧,我不想要撕破脸面,弄得大家都不好看,您是说是不是?”郁泽亮左思右想,这才想出来这么一个能够说服村支书的威胁。
或许郁泽亮说的是真的有用,让村支书产生了犹豫。不过很快对自己做的手段自信不已,所以不屑地说道:“那年附近村子都种茭白,销量不好,价钱低一些,不是很正常的嘛。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污蔑我贪污吗。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就是说破天去,村里人也不会相信你们说的。不要以为给村里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就自以为了不起,你要知道,只要山三村做得好,周围的村子迟早都会有样学样地种茭白,就像现在的形式。不过跟地里的蔬菜差不多而已。现在想要来居功,你也看看村里人怎么说。”
似这样翻脸无情的样子,让大家都心寒。
一边葛青铁青着脸色,对着郁泽亮说道:“泽亮,算了,跟他是一点都说不通。还不如咱们另外想办法。再说这密山镇上,也不是他能一个人一手遮天的地方。总有说理的地方。我们我们总有办法的。”
郁泽亮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注意。
阿梅挤上前去,对着郁泽亮说道:“郁大哥,葛青说得很对,总有办法的。我们村里的阿根村支书会帮着闵兰姐姐去镇上说话,要不你也随我去见见阿根村支书,或许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你也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此话一处,在场的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又燃起了希望。
“你是那个村子的,叫阿根的村支书似乎也只有山三村的那个了。哼,你们也惯得太宽了吧。先管好自己村子的知青再说吧,别以为这几年赚了写钱,就以为了不起了。那也不过是走资派而已。要我说,镇上就该把他给撸了下来,关起来□□的。”和美村村支书不屑地对着阿梅说道。
看着村支书如此不屑,阿梅倒是笑了起来。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镇上就是没有惩罚阿根村支书啊。尤其是今年还受到镇上的表扬,这可是很难能可贵的事情啊。您说是不是。再说了,这参加高考可是最高领导通知批示的呢。您这不是跟中央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