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一脸茫然的坐在地上,甚至忘了哭痛。
九千岁……竟然就这么放过了他?
顾流离纵身一跃,翻过西明的皇宫,绕过层层守卫,直径来到司马赋的寝宫。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整个西明被笼罩在浓浓的夜色之下,平添了几分寂寥的味道。
推开门,顾流离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司马赋。
他的睡相十分好,即便是睡梦中也依然优雅高贵,就如同温暖的睡莲,只可惜,却一切都是假象。
在这个男人姣好的面容之下,掩盖的是一副蛇蝎心肠,随意玩弄人心,坐山观火。
只是可惜了,她顾流离的命运从来不会掌握在别人的手上,更不会允许别人随意的玩弄她。
床榻之上,司马赋眉眼紧紧的闭着,可是屏住呼吸感受着顾流离的一举一动。
他到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一向能准确猜到别人下一步动作的他竟然诡异的猜不到了。
然后,他脑子传来一阵明显的晕眩,当他意识到自己中了mí_yào之后已经来不及了。
满意的收起手中的无色无味的迷香,顾流离红唇邪佞的一勾。
来到床前,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
他身为帝王却独宠她,甚至自从有了九千岁便不踏足后宫,这样,她客可真的会成为千古罪人。
既然他那么想让人以为他喜欢男人,她就是不成全他也不好意思了。
红唇又是一勾,她身影一闪,快速的闪了出去。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唇红齿白,身娇肉软以推到的小太监,偏偏,还太监身上还有许多鞭子抽打的痕迹,脸色酡红。
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蹂躏的不轻。
一把退掉小太监身上多余的衣服,直接将人往床榻上一扔。
做完这一切,顾流离看了看泛白的天际,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转眼间,上朝的时间便已经来临,他的贴身太监张德全走了上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眼里闪过一抹纠结。
皇上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而且皇上一向都是十分的自律,从不会睡懒觉。
难道是……生病了?
这么一想,张德全脸上立即闪过一抹惊惶,刚要推门而入,身后便传来一个声音,“住手。”
动作一顿,他转身看向走来的人,不禁一愣,“九千岁?”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公公,而且还是九千岁,他的心里是不悦的,本来他才是太监首领,而自从这个九千岁出现之后,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一般登机的妃子也得称呼他一声皇叔。
九千岁,登机是和王爷平辈的。
忍住心里的酸涩,他九十度俯身,脸上带着谄媚的堆笑:“九千岁你怎么亲自来了,是找皇上有什么事情么?”
顾流离淡漠的看着他,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你知道皇上昨夜什么时候才睡的么?私自去打扰,你不怕被砍头么?”
“可是……如果,耽误了早朝皇上可是会责怪奴才的。“
“怕什么,有我给你担着呢,现在你去叫太后,就跟太后说,皇上生病了。”
“可是……”
“可是什么?”顾流离一个阴冷没有半分温度的眼神凉飕飕的看了过来,张德全即将出口的话弱弱的咽了进去,只好去后宫里找太后了。
此时,半天等不到皇上的朝臣们已经是一片焦灼之态,这根本不符合皇上一惯的作风,他就是有事不来上早朝,也该让公公通知一声不是么?
考虑到皇上可能出了什么事,他们便一起全部去了司马赋的寝宫。
然而,他们刚到,就见一个小太监被人从里面拖了出来,明眼人只要一看他浑身上下那青紫的痕迹,还有那萎靡不振奄奄一息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朝臣一脸震惊,有几个老臣身子已经酿跄的后退了一步。
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染上这种陋习的?
而此时,太后正冷着一张脸坐在寝宫里,那双锋芒过盛的弧度没有丝毫的表情的看着他。
“你也太胡闹了!”
司马赋一言不发,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眼神阴鹜的看了一眼款款走进来的顾流离,拼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暴走的冲动。
“母后,儿臣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说着,他幽幽的看了一眼顾流离。
这件事摆在眼前,就算他解释也没有什么用。
在这个皇宫里,所有人都只相信眼见为实。
见他态度还算诚恳,又有保障,太后脸色不禁好了几分,这到底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从不受宠的皇子走到今天,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却是也付出了不少。
顾流离微微服身,迎着他阴鹜寒凉的眸子,淡淡的开口,“皇上,朝臣们都在殿外呢,似乎……误会皇上了。”
闻言,太后刚刚好了一点的脸色在瞬间又变得难看起来。
“你看你做的好事!”太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足以见得她此时盛了多大的怒气。
司马赋幽冷的眸子没有半分温度的看向顾流离。
很好,他果然是低估他了,明明已经如履薄冰了,非但不设法保住自己,却还敢挑衅他。
当真是顾流离,即便失忆了骨子里的孤傲也没有折损半分。
现在,他越发的期待他恢复记忆的那天了。
太后冷冷的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