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我上边的阁楼里,一眼就能够看见他们,我看见衷予南拿起一块方糖和奶球加进了咖啡里边,但似乎糖的甜度不是很强,衷予南又扔了一块进去,这发现我给的糖奶掐的刚刚好,不多也不少。
他突然猛地一下看下楼下吧台的我,以为每天送咖啡的人是我。
阁楼上正巧可以看见下面吧台,我似乎是感觉他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看着我,而此时的我正在慢条斯理的在做咖啡拉花,那专注地模样似乎是比我自己手术实习认真多了;我做甜点的时候挤了朵奶油做装饰,挤着挤着莫名其妙就蹭到鼻子上去了,还浑然没有发现。
同事提醒了我一下,我随意的抹了一把,偷偷的蹲在吧台下,给塞嘴巴里吃了……
接着我便听见阁楼上的衷予南莫名其妙笑了出来,对面的胡天天很是疑惑问他怎么了,他又忍回去说了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