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去账房取了银子让家丁送去画摊,然后你们几个先下去,我有话想单独跟爷爷说。”
“是。”
待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之后,薛半谨才一脸认真地说道:
“爷爷,我这几日昏迷不醒,好像梦到了太爷爷。”
薛秋一听便瞪她,
“少来太爷爷来当挡箭牌,你是不是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
“没有,我是说真的。”
“怕你爹罚你私闯藏宝库使得邪剑丢失的事情?”
“爷爷,真没有,不过,末阶剑为何会在我们家?我听说,那原本其实是沈兮卓的佩剑不是么?”
薛秋仔细回忆了一番,事情太过久远了。
“剑是当初你凝笑太爷爷拿来的,拿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封印了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薛凝笑…薛凝笑跟沈兮卓其实没什么交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通过左长临,对了,之前她去凝笑楼被围攻那次,末阶剑是在凝笑楼里的,其实那应该是左长临放在薛凝笑那里的才对。
然后其实真正的沈兮卓那个时候是已经死了,如果她的灵魂没过去的话,末阶剑就长此以往地在薛凝笑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薛家一个商户,才会和邪剑扯上关系。
“爷爷,凝笑…太爷爷当年到底怎么了?”
之前喊习惯了凝笑兄,现在一下子要改口又难了起来,尤其是在见识过薛凝笑的性格后。
“唉,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过问这件事,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以后不要胡闹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这不正是你娘所希望的么?”
在这个家里,薛秋跟薛半谨其实关系算是最好的,所以他最了解这丫头,劝不听的时候抬出她娘的名头便行了。
每次说起娘亲,薛半谨心里总是会很难过,不过今日的重点不是在这里,所以她很快便平复了心情,继续道:
“可我梦里的凝笑太爷爷,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呀。”
“谁说他坏了?”
“下人不都在议论说是因为他忘恩负义,想谋夺家产所以才被除名的么?”
“族谱上一直有他的名字,怎么能算除名呢,下人们乱嚼舌根胡乱猜测的事情,你也信。”
“可为何我每次问起,你都不肯多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