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无措之际,她突然发现余恩泽何时也来到了魔幻酒吧,此时的他正悄悄地,小心谨慎地慢慢向丝毫未察觉到他的存在的小哇一步步靠近。在他也瞧见立夏的时候,他果断朝立夏做了个保密的手势,并示意她继续劝解小哇,尽力分散小哇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立夏瞬间明白了余恩泽的意思。
“小哇,你看这样行不行,”立夏灵机一动,很快对失去理智的小哇改为商量的口气,“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姐姐都不会阻拦你。不过,在你下决定之前,你先听姐姐把想对你说的话说完,好吗?”
这一招似乎有了效果,小哇不再出声,握着手枪的手渐渐垂了下来,只是泪流满面地站在那里急促地呼吸。
立夏见小哇情绪有所缓和,余恩泽也即将靠近小哇,她定下心来,继续做着小哇的思想工作,“你的家里还有爱你的爸爸和妈妈,他们是这世上唯一生你,养你的至亲的亲人。父母对儿女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他们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等到他们年迈之时,儿女可以回家陪他们安度晚年。
小哇,为了这么一个渣男,你当真忍心将父母含辛茹苦养大的你一手摧毁,然后自私地舍他们而去吗?你想让爱你,疼你的父母,还有我们这些真心关心在乎的人,为你伤心痛苦一辈子么?”
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疼,小哇抽泣着,她低下头,紧咬住颤抖的唇,眼泪大颗大颗地跌落下来。
就在小哇迟疑懊悔的瞬间,背后的余恩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用力,小哇握着手枪的手不由被反转,随着她一声惨叫,手中的枪火速脱离,成功落入余恩泽的手中。
立夏赶紧跑上前紧紧抱住痛哭流涕的小哇,“好孩子,姐姐在这里,不要怕,没事了,没事了。”
“立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恍然大悟的小哇一头扑进立夏的怀中,哭得歇斯底里,哭到天昏地暗。
因为小哇非法持枪伤人,但考虑到她曾被受害人严重伤害过,并及时向警方投案自首,且有深深悔改之意,小哇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受伤的陈子瀚后来虽被送往医院抢救过来,没想到他之前却被多名匿名者检举告发,警方经调查属实,人证物证全在。法院判定,陈子瀚已构成故意伤害他人罪,且情节恶劣;窃取他人商业机密罪;非法集资罪;恶意杀人罪,最后被判处死刑。
“小哇,你瘦了好多。”立夏定期到监狱探望小哇,看到小哇整个人又瘦了一圈,立夏心疼地流下眼泪,“里面的人是不是总是欺负你?”
小哇淡淡一笑,一脸轻松,“立夏姐,我没事的,不要担心我。我杨小哇骨头硬着呢,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哇,你受苦了。”立夏隔着玻璃朝小哇伸出手,多想抚摸她瘦削的脸庞。
小哇也伸出手,她撑开掌心,贴着玻璃与立夏的手合在一起,“立夏姐,谢谢你和余老板及时把坠入漩涡的我拉了出来,是你们救赎了我。没有你们,我恐怕早就下地狱了。”
“小哇,你是我关心的人,我怎能忍心看你走向毁灭自己的道路,等你出去后,和立夏姐一起,一定开开心心地生活,明白吗?”立夏坚定地注视着小哇,语气诚切。
感激的眼泪盈满眼眶,小哇望着立夏,点点头,“好,就算我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我也不怕了,我这一生都要陪在立夏姐身边!”
“你不会孤独终老的,小哇,相信你自己,那个真正适合你的人正在等着你出现。”立夏否定小哇的消极想法,鼓励她,给她信心。
“忘记告诉你一件事,”立夏想起自己遗漏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她拭去脸上的泪痕,郑重其事地告诉小哇,“陈子瀚那个家伙被人检举揭发,前几天已经被处以死刑了。他的老爷子也因难逃其咎被警方逮捕,后来中风发作,现在半身不遂地躺在医院里。”
小哇不禁轻叹一声,唏嘘道:“他们如今落得这般惨淡的下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作恶之人,人饶天不饶。”立夏也感慨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小哇见立夏突然陷入沉默,眉头紧锁,她随即担心地问道:“立夏姐,你好像有心事,怎么了?”
“没事。”立夏不想让小哇也跟着她苦恼,她只好转移了话题,“我前些天去看望你的父母了,叔叔和阿姨很健康,放心。”
小哇正想说什么,探望时间已到,小哇被狱警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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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余佳豪私人跑马场。
这里与其说是余佳豪的私人跑马场,不如说是他的私人度假园。依山傍水,鸟语花香,环境优美,视野广阔。
脚下是绵延千里的绿色草坪,一望无际,没有人员赛马的时候,会有专业的工作人员在上面修剪,浇水,维护得相当用心。
除了马场的设施应有尽有外,其他项目建设也一应俱全,高尔夫俱乐部,中西餐厅,游泳池,商务会所等等,吃的,住的,玩的,一样不少。
这个度假园是对外开放的,只不过并没有人知道它其实是在余佳豪的名下,除了余佳豪以及与他暗中勾结的那些同党。
今天是余恩泽同余佳豪比试赛马的日子,余佳豪包下了全场,外人一律不允许进入。
余恩泽和余佳豪已换好了骑马装,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