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我匆忙和她说再见。
我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他用大毛巾擦拭头发,“宋鸽?”
“嗯,我问问她情况,好在很稳定。”
“趴下,把衣服脱了。”
我以为自个儿幻听,“啊?”
他重申,“趴下,把衣服脱下,我给你背上重新上药。”
这次,我才勉强接受。
他之前也太言简意赅了吧?
因为背上的伤,我不方便穿胸衣,晚上我也不穿。此刻我将睡衣解下,前面虽然靠在睡衣上,床单上,觉得是安全的,但总觉得毫无庇护。
轻缓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不住绷住呼吸,莫名紧张。
我不敢看他,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而他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我闭着眼,凭着本能回。都是琐碎的问题,比如我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为什么给儿子取常欢这个名之类的。
无伤大雅,我偶尔也反问。不过因为他给我那一系列的清单,为了抱住“生活助理”这个功夫,我几乎可以说对他的喜好、习惯了如指掌。
“还没好吗?”背上一阵凉一阵热,一阵疼一阵麻,我也被这个伤口折磨得彻底。
“药涂好了,你别急。”我听到窸窣的声音,他继续说,“我收拾下,你刚涂完药,别翻身。”
“行。”这样的日子太煎熬,我特别不想出什么幺蛾子加重背伤,因此我谨遵医嘱。
陆明镜不疾不徐的,走来又走去。我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困意又袭上心头,我索性闭眼休憩。
“啊。”我猛地惊呼,陆明镜似乎是吻了下我的后背。
我受惊不小,又不敢动,“你干什么?”
他的吻轻柔转移,语气缱绻,“你说呢?”
第33章 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