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看。”我心中没底,“你也别太着急。”
“嗯,拜托你了。实在没消息,我就要联系他哥了。”
放下电话,我心里乱糟糟的。当是时,我猛然意识到:我根本没有放下过陆明镜。
不再管果蔬,我飞快跑到他的卧室。
我要拧门,却发现拧不开。我这下着急,砰砰砰拍打门。
“陆明镜!你开门!”我剧烈拔扯门把手,恨不得拆了门,声音颤抖,“陆明镜,你出来!别……别吓我!”
“陆明镜!”白敲门几分钟,我不仅不消停,喊得愈发尖锐。
如果陆明镜不在房内,门又怎么会反锁?
在我崩溃之前,门终于被打开。
惯性使然,我扑到他怀中。他显然受之不及,步步后退。咣当一声,他摔倒于地,我压在他身上。
“陆明镜?”
我的手擦过他的手臂,滚烫而灼热。
第22章 未婚先孕的悲与欢22
冲撞得太厉害,我根本收势不住,胳膊直接磕到地板上。我顾不上锥心刺骨的痛,当即撑起自己的身体,抬手覆上陆明镜的额头。不出意外,滚烫灼人。
“陆明镜?”我翻下身,移动身体,想要搀扶起他。
他却打开我的手,“你赶紧走。”
我跌坐在地上,一时失力,无法站起。而陆明镜,已经发烧的人,强撑着起来,移动几步,直接摔躺在床上。
缓过当时的痛,我当即起来,“陆明镜,你应该吃药看医生。”
他抬起右手,覆上眼睛,“我就是医生,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的卧室,不是你这个生活助理应该多留的地方。”
即使在病中,他也条理清晰,与我划清界线。
我走到床边,弯身凑近他,“陆明镜,你要是不愿意出去,我就让赵寅赵医生来或者请个医生来。你不能和疾病地久天长。”
“至少疾病愿意和我地久天长。”他冷嗤。
我无法说动他,且我和他力量悬殊,我不准备用强硬的。起身,我右手托着仍发麻发痛的后腰,缓慢走到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