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居然一口一口奸-夫-淫-妇，一口一个不干净的男人，还敢说什么不要他，不稀罕！

傅止言气的胸口跟有针在扎一样，怒不可遏。

这么多年了，他就是宠一只猫，也知道好了。宠着她，她不止不知道半点好，反倒越发的任性，无理取闹了。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韩小野已经后悔刚才说的太过了，可莫醒醒一双眼睛就那么把她看着，她咬紧牙关，倔强的抬起下巴，“我说你是不干净的男人，我说错了吗？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你第一个女人吗？我跟你，就只跟过你。你还跟别的女人过，不是不干净还是什么？”

“你看到过？”傅止言冷冰冰的反问。

“什么？”

“我不干净时，你看到过？”

韩小野哑了一下，“……没。”

下一秒，她又指着莫醒醒说，“我没看到过，但她都说了。你既然没有不干净，你为什么不反驳？”

傅止言被她气笑了。

反驳？

他一个大男人，跟两个女人反驳证明自己很‘干净’？

她把他当什么了？

她究竟有没有一点站在他的立场上思考过？

傅止言怒到了极致，反倒彻底的冷漠了下来。转身看都不看她一眼，和她擦肩而过，坐回了办公桌前。拨通了桌上放的内线电话。

“喂，总裁。”

“樊秘书，立刻给韩小野办离职手续。”

“额，总裁，发生什么事了吗？小野她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刚才文件出错的事不怪小野，是我自己没有注意，她是无辜的。这件事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傅总您不要因为这件事和小野计较。她……”

“按照我说的，马上去办！”

樊胜南听出了他口气不对，不敢再多说，恭敬回答，“好的，总裁。”

韩小野一直站在原地，从傅止言跟她擦肩而过开始，她就心跳减慢，这会儿彻底凉了。浑身冷冰冰的，就跟一下子被人丢尽了冰水里面似的，冷的牙齿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