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他真的就不上朝了,其实也没办法上朝了,皇宫都被毁了,他上哪里去上朝?!自从他假死,棺椁进了皇陵,设计铲除了司凌轩的势力,他现在闲散的好像个浪荡王爷,哪里还有皇帝的样子?!
“尹竟天你起开!我要起来,你别缠着我!”我厌烦的看着他,这叫什么事!在夏侯府我怕是连人都不要做了,早上不起一天天的在床榻上折腾,那些仆人们早就在后面窃窃私语了,怕是说什么的都有?!
“再睡一会儿吧?!我看是我办事不利呀,这样的精神,还有心情四处乱走?”他邪味的倚在床榻的一侧,邪肆的眸光看着我,嘴角上泛着淡淡的笑意。
他赤果着上身,健壮的身子,细细密密的挂着汗珠儿,如墨玉般的头发散落着,冰雕般的容颜,迷醉着一双眼,说不出的x感,说不出的魅惑还带着难以抵御的狂野。
“你……………你现在就滚!别让我看见你!你到底还让不让做人!”我简直欲哭无泪了,气的不知道怎样才好,我怕是真给这个男人毁了!
“你放心,他们不敢说什么?朕把他们脑袋摘了!”他戏谑地看着我,幽幽的说着,得逞后的餍足感让他忘乎所以。
“你混蛋!你把人杀光了,人家就不说了是吧?!你给我起开!”我使劲把他推到一边,过来找我的衣服,慌忙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真的没办法跟他交流,这是我外公的家,也算是我的娘家,他这样折腾,我真是没脸了。
他削薄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看着我惊慌失措听着我一声声的娇嗔,他餍足的不得了,连挨骂,他都听习惯了,他最喜欢的就是那句,‘尹竟天你混蛋!’这说明他已经混蛋过了,讨着便宜了。
对他来说骂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能不能讨着便宜!就像今天似的,便已都占尽了,吃点别的亏也就无所谓了!
身体粘腻的厉害,我又洗了早换了干爽的衣服,才出门,尹竟天也换好了衣服,早已安然的做到哪里。
我也没理他,我说好帮着纳兰雨,给她讨回个公道,我想问问夏侯贱到底想怎样?!若是不喜欢了,就不要在纠缠了,这样算什么?!
“你去哪里呀?!朕饿了!早膳还没传呢?!”他坐在桌子一边稳若泰山的看着我,一副高冷的帝王风范。
“饿死你拉倒!”我愤愤地说了一句,转身就出来了。
我得找夏侯贱呀!我不能白白的便宜了这么个东西!让他占尽了便宜,让纳兰雨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夏侯贱现在住在西边的院落,西面是座很大的院落,一入侯门深似海,这话一点也没有说错,他所有的妻妾都住在这里,地方还有很大的宽裕。
门口有两个家奴在站岗,见到我过来,赶紧见礼,“小姐好!”
我冲他们一点头,大约是外公已经把话传下去了,承认了我是夏侯家的孙女,所以府里的人见了我都极为的恭敬。
一进这西跨院,就听见了一些女人们的声响,开始纷乱起来。庭院里梅花树下一帮女人在闲说话,议论的对象就是纳兰雨。
“那践人又回来了,大姐你也不管一管,侯爷的魂都让她勾走了,一月半月不进院子一回,难道让姐妹们守寡不成?!”
“是呀!你看那小践人那瘙。样,别是给侯爷吃了什么东西了吧?!上次差一点就让人把她办了,真是可惜!若真是那样看侯爷还不恶心死她!让她得意!”
“你们少说一句吧?!自己不中用哪能怪的了人?有本事你们把侯爷拽到自己屋里把事办了呀?!没本事还瞎起哄!”说话的是侯爷的大夫人,正牌的王爷夫人,丞相林莆的女儿,林若梅。
“大姐?她是狐媚子!是骚。蹄子,这狐媚子的功夫我们那里学得来?”这几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着华贵的貂毛坎肩,一个个的抄着手炉,嗑着瓜子,愤愤不平的议论着,商量着怎么对付纳兰雨。
“有些话搁在心里头就好!你们说了那么多,管什么用!”林若梅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的阴郁,脸色也紧紧地深凝,伸手将头顶含苞待放的梅花着了下来,拿在了手中。
“现在他此后老爷子去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说得那么好,人家不还活的好好的吗?空话有什么用!”这一句话说完,陡然间挂起一道凛冽的寒风,头顶上的花片,窸窸窣窣的落了下来,迎风散落,落到了发丝上和身上。
我站在梅花的后面,冷冷的听着她们说话,看来这些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夏侯贱的日子肯定过的好!
看夏侯贱享的了齐人之福,那也要受得了劳燕分飞得罪,不能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
我看出来了夏侯贱是真的喜欢纳兰雨,可是这里根本就容不下纳兰雨,所以纳兰雨才活的那么痛苦,倒不如解脱的好。
越是喜欢,越是纠缠,伤得越重。
我信步就出来了,既然来了总要见一见,不然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她们?!
“各位嫂子好呀?羽裳拜见各位嫂嫂!”我热络的凑过去,笑脸迎人,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哦………………这是我们家的表小姐羽裳吧?是我们见过表小姐才是,听说你跟皇上………………。”旁边侧坐上的女人口不择言,一下子就脱口而出。
我讪讪的看着她们,也没说什么,大约尹竟天这两在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早已经疯传